“不妨事。”慕容铮把玩着手
里的扇子。
毕竟托了秦绫初的福,他也跟着看了一场好戏,这女人骨头倒是挺硬,有意思。
今日来游湖,她心情本来挺好的,被这两人平白搅了心情。
“小女子吹了凉风,身体不适,就此别过。”秦绫初正要走人。
慕容铮‘唰’得一声,展开扇子挡了一下:“秦大小姐,你就这样看了场好戏,难道不怕宁郡王的报复,尤其是陈妃——”
他的话未说完,秦绫初却知道是什么意思。
上辈子,她和陈妃可没有少打交道。
陈妃如今圣眷正隆,太子之位却迟迟未定下人选,朝中不少人猜测,皇上有可能将太子之位给慕容瑾。
上辈子慕容瑾娶她的前几天,陈妃还专门将她叫进宫中,敲打了一番。
重活一世,恐怕也是躲不过的。
“多谢提醒。”秦绫初点了点头,陈妃如何,她心知肚明。
“我也回去了。”秦敏之朝慕容铮一拜,随即跟上了快步离去的秦绫初。
丝毫没有察觉,今日之所以有这场闹剧,完全就是慕容铮在做幕后推手。
秦敏之跟上秦绫初后,又约她喝了一下午的茶,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回了家。
她步入房间,古朴的香炉燃烧着熏香,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秦绫初摆了摆手:“下去吧。”
她慢
慢踱步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待热气渐渐消散:“这么长时间,阁下即不离去,也不下来,是打算等我给你送饭么?”
哗啦——
话音刚落,衣袖翻飞的声音过后,十步之外立着一个黑衣男子,正好挡住了门,让秦绫初彻底失了夺门而出喊救命的机会。
“这位——壮士?”秦绫初余光瞄见窗外的家丁路过,暗自盘算自己能不能跑得了。
慕容铮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淡定,上次在隐云寺也是如此,被刀架在脖子上离死不远,还有胆子提条件。
这回明明进门就发现他在屋里了,居然还有胆子屏退左右,独自一人淡定在这儿喝茶。
“壮士最近流年不利啊,这才多久,又受了伤。”秦绫初倒了杯茶放在对面。
慕容铮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她对面将茶水一饮而尽:“小伤而己。”
黑色夜行衣之下,手臂的皮肉狰狞的往外翻,鲜血将夜行衣染成诡异的暗红。
都成这样,还能自称小伤?
“壮士此次应当不是慌不择路的逃进我家吧?”毕竟秦府的护院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都是真杀过人见过血的。
无论受怎样的追杀,逃进她家都不是什么好路子。
慕容铮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二皮脸:“巧,也不巧,今日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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