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此,那手握另外一半牌子的人多了去了。”秦绫初指了指姻缘树,一阵微风吹过,不少挂在树上的红线牌都掉了下来。,噼里啪啦的砸到不少的人头。
青桃:“……但是这个木牌,只跟它的另一半能合上。”
秦绫初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红线牌,中间还真是有细小的锯齿状,红线牌应当是整块木头,不知用什么工艺不规则的切开,若原来不是一对,也确实拼不到一起去。
这红线牌颇有意趣,看来这二两银子,也不是花得那么不
值嘛,花神选完就算是七夕集会的大高潮。
夜色渐沉,人们也渐渐散去,秦绫初将那块捡来的红线牌塞在腰间,打算去来的路上找找秦琦珊。
刚出月老庙,就看到她最近最不想看到的人——容铮。
“安宁县主也来这儿祈求姻缘?”慕容铮手里也握住着红线牌:“听闻这树灵得很。”
秦绫初挑了挑眉:“你就不用求了,应该没有姑娘会想要嫁给你这样儿的。”
被秦绫初如此遍地,慕容铮可就不怎么高兴了。
“在下玉树临风……”
秦绫初面无表情的打断:“风是挺大的,等会吹过了,容易风寒,容公子继续。”
说完带着青桃匆匆的走了。
她跨出月老庙之时,腰间的红线牌掉了出来,过了半晌,慕容铮上前捡起了那块牌子,与他手里的合了一下,竟然完全合在了一起。
四下不见庶妹的身影,秦绫初心里暗暗着急,这时一小厮匆匆赶来,说二小姐让他来报信,她不慎落水,己经回家去了。
秦绫初回到威远候府之时,冻得吸鼻涕的秦琦珊正靠在床上喝药。
“怎么就弄得这么狼狈了?”秦绫初更担忧的是,明明秦
琦珊与征西将军在月老庙相见,而现如今竟然没有见到。
那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进行下去,是不是她太过刻意推动,所以才导致上辈子己经发生了的事情,没有发生?
“我同你们走丢,于是去放了几个花灯,便这般形容凄惨的掉到了河里。”秦琦珊叹了口气:“幸好有位大哥救了我,不然今日我就得枉死在河里了。”
“那救你的人是谁?”秦绫初道:“总得好好感谢人家一番。”
秦琦珊突然红了脸,低着头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秦绫初疑惑的看着她。
“我只知道,他身边的人叫他将军。”说完,秦琦珊又低着头不说话,一幅少女怀春的模样。
秦绫初坐在床边,拿起搭在一旁的披风:“这个披风好像是军中制式?”
“是那位将军给我的。”
不知为何,秦绫初总觉得秦琦珊的语气都带着一股子荡漾的感觉。
她将披风翻看一番,在披风的右下角,用金色的绣线绣着一个钰字。
心下一喜,能被称为将军,又名字之中带着钰字,不就只有征西将军,谭钰么?
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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