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兄弟说得楼主略有些无语,但心情好也是真好。
秦绫初心里也是美滋滋,在这边又同楼主聊了半天,这才被他送了回去。
翌日秦绫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去用早膳,又跟县令宣布说:“这段时间叨扰了,那棵桐树移植进府里之后,我觉得我的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秦绫初笑眯眯地看着众人。
县令这段时间被折磨得够呛,现在越发觉得这位是京城世家里的一个不懂事的千金,偏偏凭借着那块令牌也愣是让人不敢动她。
尤其是昨天挖了的那两个坑,可算是将他的地道堵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他得花多大的功夫才能将那地道恢复如初啊!
听说她终于要走了,县令闻言简直要泪流满面,面上却还保持着理性道:“县主这说的哪里话,这是下官的本分,县主若要再多住两日更是下官的荣幸。”
“哦?是吗?那我再多住两日好了。”秦绫初笑盈盈地看他,存心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果然,那县令面色一僵,明明心情暴躁到了极点面上却也只得答应,心里更是无比后悔自己非要多提那两
句话。
秦绫初心情大好,总算是不找他乐子了。
对比起他,王夫人就很真心了,有些不舍秦绫初,更是将自己亲手绣的帕子送了她。
秦绫初心里也可怜这个被联姻捆绑的女人,笑着收下了,又收下了一辆马车,这才在午时出发。
不多时,楼主便出现在马车外面,掀开车帘老神在在地坐了进来。
秦绫初有些惊讶:“楼主?我还以为你早走了。”
楼主瞥她一眼:“我想走自然就走了,倒是你麻烦得很,没人照看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
“手帕交”就是这样,面上嫌弃得很,实则心里是担心自己的。
秦绫初自行理解了这份情绪,顿时心情:更好,笑眯眯道:“那我还要多谢楼主保护之恩?”
楼主笑了两声,点了下头,闲聊两句问:“听说军营那边的疫病都已经好了,你这会儿还去那边做什么?”
秦绫初老实说:“这零花镇的县令贪污啊!我难不成真给九王爷检举,让他从京城那边过来处理小小一个县令的事情?我打算去给哥哥讲,让哥哥来处理一下那边的事情,尤其是你不是说那边有金矿吗。”
有金矿的
话,这事儿也不小了。
楼主心里暗道:九王爷可就在你面前呢,不必从京城远道而来。
心里这么想,但他也有其他的想法,他语带了几分深意道:“县主,看事可要看得深一点,那神医庙可不是零花镇县令一个人的事情,那可是苏暮婉的庙宇,你以为苏暮婉就真的没有插手?”
秦绫初呆了呆,便听楼主继续老神在在道。
“这神医庙是苏暮婉的,受益人自然也有她一份儿,她不是敌人吗?先搞搞清楚她的目的。”
这算是对她的提点了,秦绫初闻言也想明白了,当即面色也带了几分沉凝,点头道:“懂了。”
楼主见提醒好了,这才又和她继续闲聊拌嘴。
零花镇距离军营的驻扎地并不远,二人花了一日,在晚上快要子时时到了军营驻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