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安拿出一个手帕将夫人嘴角茶干净,一边对着那家丁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急急忙忙的。”
家丁先是看了秦绫初一眼,才回答道:“沈太医一直在府外闹着要见大小姐。”
话音刚落,一家子的目光都落在秦绫初的身上。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家丁,“他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家丁背着双手笔挺挺地站定在门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沈太医今日应该是喝了酒,说话语无伦次的,奴婢也问不出他什么来。”
秦明安一听神色一变,伸手指着府门
口的方向喊道:“那还不快快把沈太医请进来。”
要是这事传出去,不止对沈维康有影响,他女儿的声誉也不好听。
家丁一点头,就跑回去将沈维康扶进了威远侯府的前厅。
本来是秦绫初跟着父亲母亲过去看看沈太医所谓何事这般,秦琦珊听到是沈维康也整个人兴奋不行,吵着也要一同去看看。
沈维康他烦闷,燥的慌。
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心情不佳,余光瞧见之前尚书大人为了感谢他送来的好酒,直接端起来放在桌子上。连碗都没有拿,端起酒坛就往自己嘴里灌。
他从未饮过酒,辛辣的刺激让他头脑发昏。
伺候沈维康的侍从看到少爷这般模样,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想将那酒坛子从沈维康手里夺下,却被他一闪躲过。
沈维康自己不能骗自己,他是真心实意地感受到权利被架空的感觉。他的病患都被安排到哪个什么劳子玄医师手底下了,那他可怎么是好。
沈维康行医多年,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难受委屈。
他好想找她问清楚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沈维康乘着侍从出去找人的空档,自己悄悄
地走出了府邸。
脑海里全都是秦绫初的模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向威远侯府走去。
沈维康就靠着自己想过无数遍的路一路晃到威远侯府,他一改往日的清高腼腆的形象,径直向守候在府外的家丁走去,“我要见你们的大小姐。”
他整个人醉醺醺的,其中一个家丁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这谁啊,哪来的酒鬼?可别败坏了大小姐的名声。”
年级交大的家丁一眼就认识了来人,一个眼神扫过去让另外一个家丁闭上了嘴。
“沈太医,请问你来侯府有什么事吗?”
沈维康双眼赤红,“我要见,秦绫初!”
年纪较大家丁被这眼神刺激地一楞,随后转头对另外一个家丁道:“你进去禀报一下侯爷和大小姐,看看怎么是好。”
哪知沈维康听到秦绫初的名号,挣扎地更厉害了。要不是有家丁抓着,恐怕都已经跑进威远侯府里头了。
家丁无奈地劝说,“沈太医你等一下,我们这就去禀告侯爷和大小姐。”
沈维康问非所答,“那秦绫初今天在府里吗?”
家丁抱着一个有身份的酒鬼,还要回答他一些奇怪的问题,只觉得心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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