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安跟着梅若情拐拐走走,来到了一个暗道内。
哪怕是在外面见多识广的威远侯,知晓自己大女儿院子里还有个密道也震惊不已。
他屏息凝神地跟在梅若情后头,想看看自家夫人和大女儿到底是要干些什么。
一个暗道的拐角处,秦明安突然发现梅若情的身影不见了,他少许地慌乱了片刻。
一道犀利的掌风就从他身后袭来,秦明安低身一躲,用靠近袭击人的那侧手抵挡了回去。
就在梅若情打算一个手刀从秦明安头顶披下去时,被秦明安另外一只手抓住。两只手都被控住他手里,秦明安一个健步就将梅若情抵在暗道的墙壁上。
借着暗道里的月光石,梅若情可算看清楚跟在她身后的人是谁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明安神色隐晦不明,“不应该是我问你这个问题吗?我的夫人。”
梅若情眼神躲闪,秦明安一条腿挤进梅若情两腿之间,将人悬空顶起。
一向耙耳朵的威远候面对夫人可算硬气起来,他用额头抵着梅若情的额头,“回答我。”
梅若情迫不得已和秦明安眼神对视,随后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就是想
帮一下初儿和敏之!”
秦明安诧异,他一直都知道秦绫初的异常举动是有原因的。秉着想让孩子自由生长的念头,秦明安一直没有去问过秦绫初在做些什么。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秦绫初做的事情竟然还和远在边境的儿子有关。
“你们三个到底在做些什么?”秦明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夫人,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有事情第一时间来找我,你怎么能不把我的话听进去。”
梅若情听了这话眼眶泛红,小声地辩解道:“我这不是和你说了嘛。”
秦明安气愤不已,“我要是没有发现你打算半夜起来多少次,你本来身子现在就不是很好,还不好好休息,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
“我心里有数!”
“什么数?”
“……”
梅若情打量着自己丈夫,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么能贫呢。
看着秦明安越来越黑的脸,梅若情另辟蹊径,娇嗔一声,“你手抓疼我了。”
秦明安赶紧松懈了一点力量,利用月光石打量着梅若情的手腕,发现没有淤青,这才松了一口气。
察觉到秦明安情绪平稳一点,梅若情趁热打铁,“你当初还说会一直待
我好,这才几天,就露出真实面目!”
被倒打一耙的秦明安瞥了自家夫人一眼,完全不吃她这套,“将所有事情告诉我,身为你的丈夫,初儿和敏之的父亲,我想我是有权知道的。”
梅若情定定地盯着秦明安看,秦明安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低声道:“情儿。”
这一声响起,梅若情直接破防,将自己和秦绫初以及秦敏之在边境遇到的事情说了个一干二净。
虽然一直都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做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但听到一切都是为了在边境遭受疫情的兄长努力,秦明安既心疼又为秦绫初感到自豪骄傲。
梅若情摸了摸丈夫的脸颊,“初儿的性格挺像你的,虎父无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