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哪里不对。师父刚刚说这个年过半百的大叔是旺财?!那个随地尿尿,滋我一手的旺财?
”旺财?师父,他?奶狗?”东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半百瘦叔。师父还没回话,见那人的喉咙里传出嘶哑干巴的声音,极其怪异难听,仿佛几百年没喝水了整个嗓子在喉腔摩擦发出来的一样。
“我,旺财,见过。”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上文不接下文的,在哪里见过?难道我忘却的那段记忆里还有旺财的信息,我们早就认识?
“此事说来话长,日后为师再慢慢和你说吧,你旺财师兄是一只狗妖,几年前一次恶斗损失了大半修为才变成小狗的样子,现在说话还有点费劲,所以他只能挑简洁的说。至于那个大汉此时应该正在江底和他的美艳娘快活呢,我们快到岸边了,准备一下行李下船吧。”
狗,狗妖?东三已经顾不上师父所说的意思是大汉是死了还是逃了,对于狗妖一事我更没有感到多奇怪了,毕竟就在刚刚还有一个凭空消失的娇媚舞娘。自己更多的是有一些麻木了,一天之内接受的新信息有些太多了,此时的东三就像一个婴儿一样重新认知着这个世界,除了基本的生活本能之外,东三的记忆里是一大片的空白。更何况想到舞娘消失的时候,船上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仿佛一切都应该是这样子。此时的东三心里有太多的问题,比如自己真的叫东三吗,自己原来的父母是谁,那个汉子所说的一日香是什么东西,这个师父到底是做什么的,要教自己什么东西,还有师父脸上那个可怖的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张哥,你也一宿没睡了,要不要回车上休息会,现在全城都戒严封锁了,这条娘娘江是咱们苏城出去的唯一水路了,上头派我们盯着这里,我们哥几个一定打起十二分精神盯好,您放心休息。”
“不用了,现在我还不能放松,有什么消息目前。”张哥掐灭了手头的烟头,长吸一口气说道。
“从昨天到现在,一切还是照常,除了今早上有个城管在桥头跟小摊贩起了点口角之外,就没啥了,城管和小摊商贩之间有点小摩擦难免的,没什么稀奇的。”
“行,知道了,我打个电话,你先去忙吧。”张哥点头示意道。
昨晚上头一通电话让局里大家伙去医院调查证人失踪案件,大家火急火燎赶过去,调查了所有的监控包括附近街头的监控通宵翻调,结果什么也没有。陈生就仿佛凭空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陈生最后一次出现在镜头前还是他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随后镜头仿佛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了一秒的时间,房间里就没有了陈生的踪影。
种种怪事顿时让张哥感到十分棘手,现在吴明成了这48h&39;内同时接触两位死者的嫌疑人。就是那个算命的假道士,从医院离开后他被指派到这里协助封锁工作,只能叫猴子先回局子里提审看能不能套点有用的信息出来,显然希望不大。
“喂,猴子,你那边怎么样了,吴明说了什么了吗?”
“老大,我我我老大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党和人民”电话那头的猴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突然哇哇嚎啕大哭出来。一时间张哥顿时心里一沉,难道又出意外了?
“猴子,你怎么了,有事情慢慢说,别急,发生什么了?”
电话另一头,
“吴明,吴明他不见了!”猴子在电话里情绪崩溃的大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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