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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0日，因谐音而成为国内网络情人的节日。

公共互联网空间十分喧嚣。

有部分社交网站挂上了庆祝情人节的小宣传文案图片。

许多年轻的网民们纷纷热烈庆祝起来。

适逢周五，现实中当然也会有不少年轻男女正憋着劲儿打算好好过一下。

而这些……

都跟方年，跟前沿办公室里的众人无关。

上午九点多，雷軍从京城来到了申城，与之同行的还有林氷。

此外，还有黄秀杰、余大东等人最晚将在明天上午抵达申城。

不到十点钟，方年、关秋荷、温叶、吴伏城四人一同抵达了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

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5号，这个文化中心的主场馆都被前沿给承包了。

为了达到较好的效果，以及为了不那么令人尴尬，最高可容纳18000人的会场被按照5000人场次标准部署。

票务事宜也早已交由第三方公司专门负责销售以及……邀请赠送。

销售自然是象征性的。

邀请和赠送才是大头部分。

毕竟……

前沿现在的排面并不足以让5000名观众花钱购买门票，就为了来看看开发者发布会。

就算将来前沿的排面足够，开一次开发者大会能卖掉18000张票。

也是会效仿国际上其它企业的行为，将票务收入捐赠给一些科技相关的基金会……

方年一行跟雷軍、林氷很快碰了面。

寒暄了两句，各自忙碌起来。

尽管方年并没有单元演讲，甚至可能连现场都不一定每次来，但毕竟他才是前沿的排面。

像雷軍他们暂时都只看方年的面子。

前沿CEO温叶温总的面子现在还不那么好使。

不需要彩排，甚至不需要总领协调，以至于显得无所事事的方年同学在会场里面闲逛着。

前沿系的人一茬接一茬的来。

包括石新荣、女娲实验室黄教授、新加入女娲实验室的名誉成员杨岷杨教授等人都有到来。

甚至包括白泽实验室、远在羊城的朱厌实验室都有团队在今天抵达申城。

虽然是首届开发者大会，但既然冠上了前沿的名义，自然是要尽可能的把场子攒起来。

还不到十点半，张瑞、张新亮，连陈清慧都赶了过来。

然后方年才看到匆匆赶过来的李安南、林语淙两人。

见到他俩，方年忍不住用棠梨方言调侃：“数你们俩排面最低，最姗姗来迟，咋回事啊，这时候了还舍不得打车咋的？”

“别提了，在卢浦大桥上堵得死死的。”林语淙无奈道，“早知道我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李安南很是有些忐忑，又因为赶路，满脑门都是汗：“老方，你快别说这个了，这玩意真要交给七朵花啊？”

方年笑着安抚：“放心，只是备用线路，主要的网络直播是由YY等多家公司提供技术支持，这次只是把你们七朵花拉出来实际溜溜，不是重点宣传，不用慌。”

“谢了老方，我们会加油的，我把公司的技术队伍都给拉了过来，排了三班倒。”李安南认真道。

方年和和气气道：“你这态度就挺好，这次是你们七朵花的机会，大型实战演练的机会，只要用户层面没有感知到视频断流等一些极端情况，就能算及格了，刚好也是七朵花查漏补缺的机会。”

“那我先去忙了。”说着，李安南笑了下，“抱大腿的感觉真爽！”

“……”

尽管七朵花的那个职业CEO已经走了，但李安南依旧没有自己当CEO，他现在给自己的定位是CTO。

负责七朵花的技术统筹。

只是很遗憾，李安南在方年这里从来没有那种技术大拿的形象。

而且因为有前沿系在学术领域的资源倾斜，李安南现在也的确不是七朵花技术最牛逼的人。

尽管整个七朵花的底层框架是李安南自己写出来的……

李安南走后，方年上下打量着复又变得酷酷的林语淙，调侃道：“我说大姐头，你现在是超级飒啊。”

“那是，也不看看老娘是谁，八中扛把子，怎么也不能丢了棠梨的脸。”林语淙傲娇道。

“啧啧……”方年抿抿嘴。

接着方年做了个手势，边走边说：“反正你也是来看热闹的，一块走走，顺便看看能不能挑出错。”

“行。”林语淙欣然点头。

“……”

一路走着唠着嗑，林语淙忽然笑道：“忽然发现这是我认识你以后，为数不多的那么一两次能坦然走这么近。”

方年就笑：“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自己想太多。”

“方年，为什么你总是对的。”林语淙看了眼方年，好奇问道。

闻言，方年想了想，莞尔一笑：“可能是因为我会把错的吃下去。”

说着方年略作停顿，认真道：“对了，有件事情我寻思应该告诉你，前沿有个管理机构，就叫前沿办公室，里面的人是每次都能在君庭，在聚会里出现的那几个，刘惜是最早的成员……”

“难怪一直会有刘惜，不过也不奇怪，我猜刘惜是你们的财神吧，她应该在一些方面比你还厉害得多。”林语淙中肯道。

方年点点头：“她是真的只能称之为神。”

“我猜，她做了什么跟我有关的事情吧。”林语淙眼睛一转，道。

方年再次点头，一五一十地说道：“她昨天提议把你纳入前沿办公室后备候选队伍，被我否了，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因为小语的原因把你给否掉的；

虽然小语认为你有能力，帮你说了话，但被我批了一顿。”

听方年说完，林语淙瞪大了眼睛，愣愣地道：“刘惜……她怎么会产生这样……荒谬的想法？”

“她怎么会认为我够格，我连一个单独前沿社团都不一定搞得定，去前沿最高管理层，那是要把前沿往死里整吧？”

“后来我想了想，除了对你能力的一定肯定，更重要的是刘惜是考虑了背景问题。”方年耐心解释。

“社会上人心很复杂，现在的前沿涉及了诸多范围，动辄一个计划几亿几十亿，她作为财神，可能会更敏感一些。”

听方年说完，林语淙脑子里念头转动，心中忽然一动：“我大概明白了，刘惜应该是对你的能力很了解，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教得很有能力，嗯……”

“最早时我见过温叶的。”

方年不置可否，岔开了话题：“反正这事情你知道就行；

实话实说，因为你是我的老乡、同学、朋友，我曾退让过一次，这是我高中毕业以后为数不多要自己吃下去的错。”

“我明白。”林语淙认真道，“也看得出来你对薇语姐的感情有多深，甚至……”

说到这里，林语淙皱着眉头，斟酌道：“曾经我有一个荒谬的猜测：

你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在那里等你，所以你才会让自己优秀，然后站到她的身边。”

方年眉头轻动，不露声色道：“你可能想多了。”

“这我当然知道。”林语淙翻了个白眼。

末了，方年望着林语淙，心平气和道：“如果你能表现出来能力，我会同意刘惜的提议，否则谁说都没有；

我也不瞒你，虽然昨天最终在众人意见下，我同意可以将来再决定，但其实只是敷衍，因为我不会在你进了前沿后去手把手教你。”

稍顿，方年补充道：“不要因为我或者小语的因素有所顾虑，小语说得对一个男人要想有点想法，不要太容易……”

“总之，这可能是你这辈子能遇到的最大的机会，好好考虑清楚再决定。”

“……”

听着方年耐心的阐明利弊，林语淙陷入了沉默。

好片刻后，林语淙抬头望向方年，点点头：“好。”

“……”

跟林语淙说完这件事情，也在场馆内部走了半圈。

方年左右看看，也就没再多待，离开了这个文化中心。

…………

…………

十一点整。

公共网络空间几乎全网出现了‘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的各个类型的宣传。

这次的主题宣传是制作精良且充满科幻感的大片。

几乎每一帧都是精挑细选的画面。

此外，还有另外一个推荐宣传片。

国内有数的科技大佬都有冒泡。

鹅厂的马珀利、熊厂的李罗宾、阿里的马杰克……

里面也包括菊厂董事余大东、名义上是菊厂副董事长的任先生。

自然也有雷軍、黄秀杰等人。

还有已经开始投身养猪的丁三石、不睡觉的张搜狐、刘大东、李开富、陈天桥、陈一舟等等国内科技圈的弄潮儿。

除此之外，这支祝福宣传片里面还有一些学术领域的大佬。

比如中科大的侯健国、复旦的杨余良，甚至还有三两个院士助阵。

自然而然的，这支祝福宣传片的动静就更大一些。

也因此各方面在推广资源上的特别倾斜，以至于相关新闻条目很快横扫了整个网络空间。

压下了所有无关新闻，尤其是娱乐性质的新闻。

什么明星出轨、分手啦等等狗仔新闻，几乎是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中。

所有的热点消息都被‘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

很快完全唤醒了网民们的记忆。

网络空间一下子变得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