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达集团知道吧?”
面容凝重的陆长明,似乎心事重重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着后用力地吐了口烟雾:“老李啊……你怎么会想起要查他啊?我说……一个孙一龙还不够你对付的,是吗?啊?你知道王思洋是什么人嘛?”
赵成良却插了句:“南汉达北银狐……我之前曾听一位老前辈跟我说过。”
“哦?成良啊,没想到你还能知道这个,哈哈,也对,只有岁数大的人才知道一些。”
李全胜却冷笑了下:“行了!我说陆长明啊,你是不是当官当的时间长了,现在也变得胆子小,而且还官僚起来了……什么北汉达,那不是一群接着政策红利,投机倒把起来的人嘛?”
他说着夹了口菜,塞进嘴里:“汉达集团背后的王氏……跟这个小子有关系?”
“你说呢……王思洋,这个人我其实也不了解,不过,前两年我去南边追个逃犯,正好就和当地的人喝酒的时候,聊了下汉达的事,这不,就听说了这个人。”
李全胜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说。”
他不忘拿起酒瓶给陆长明倒上,见他如此,陆长明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啊……行,我说说……这个王思洋是王氏小辈里的比较牛逼的,据说他很小就送去了米国,好像是在哪个麻省读的书,这人确实和王氏的其他小辈人不一样,高学历,但是呢,这个人好像这儿有点问题。”
“啊?”
见陆长明指了指脑袋,李全胜愣了下:“啥意思?”
“我也是这么问的,当时那几个同事跟我说,王思洋有点心理不正常,本来汉达给了他一个很高的职务,可他喝酒后对女人施暴,被抓了几次,汉达就几乎把他雪藏了。”
“施暴?”
李全胜眼睛都瞪了起来:“你说这小子心理变态是吗?”
“当时那几位南方的同事也没明说,不过呢,这个王思洋确实打伤了女同事,还有KTV的小姐,还有甚至还对一个合作方的女老板动过手,总之这小子挺色的,还挺变态!”
李全胜拍了下桌子:“妈的,就是这个小子……肯定这失踪的女孩跟他有关!”
“哎哎,我说老李啊,你别听风是雨行不?”
陆长明抿了一口酒,跟着摆手:“这次王思洋可是代表汉达,来我们县投资的,据说跟科技园的项目有关,我们今天上午开会,局里的领导跟我说起这件事来着。”
“投资?他……跟孙一龙?去他奶奶地投资……江峰县要是被这种人投资,我觉得是咱们县的耻辱!”
李全胜狠狠地将酒杯摔在桌子上,他摇着头:“哎,我就不明白了,县里的领导怎么想的,就不能调查一下投资人都是干什么的?”
“你啊你,老李啊你是真的满脑子都是案子,根本不知道……现在咱们江峰县财政的问题有多严重。”
陆长明将李全胜的酒杯扶正,然后倒上酒,李全胜却歪头:“什么意思?”
“成良作为一把手,他应该清楚吧。”
赵成良一直没说话,见李全胜看向自己,他放下筷子:“老李啊,现在县里的财政情况并不乐观,上个月就差点开不出支来……科技园要是咱们有钱,还能让政府和企业联手嘛?”
“我不管!”
李全胜摆了摆手,他态度似乎很坚决:“我只管制止犯罪,有人犯罪那就不行!”
陆长明见他这么激动,拿起酒杯:“好好,你老李最正义,你是犯罪的克星!可现在咱们三能不能把这瓶好酒喝了啊?”
“对对!”赵成良也举杯,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