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说:“吃完东西我们到上面去,剩下那些狼肉这会儿估计已经被豹子拖走了,野猪也会循着味道来这里。”
没有融化的雪地上很多枯枝烂叶,他们拔了一些长长的野草向四周呼拉那些枯叶,一会儿收拾出一块空地来。父子俩齐动手搬过一些石块从旁边的树上砍下三根新鲜的树枝下来,一会儿烧烤架做好了。
做完这些,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黑夜如同一张巨网从天而降,森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显得阴森恐怖。
猎人的身上常带的东西除了猎枪和刀以外,还有两样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绳子和火种。
巴图鲁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当“刺啦”一下,一朵小小火苗引燃石头中间那些杂草枯叶时,橘黄色的火光顷刻间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枯枝引燃了干柴,干柴烧成了炭火,父子俩用削尖的木棍把狼肉一块块串起来,放到木炭火上烤,不一会儿,撒上调料的烤肉散发出来的香味占满了父子俩的味蕾
这棵树直径有一米八,因为年代久远,树桩里面空的很厉害,底下的空心比较大,有一米二,上面稍稍窄一些,但是最细处也有80公分。塔斯哈刚才已经爬上去一次了,他的猎枪早就挂在高高的树杈上面,他双腿分开,一左一右蹬着树洞内壁浅浅的凹痕蹭蹭蹭就上去了。
这棵树好像就是专门为猎人们休息而生长的,它巨大的树杈长得就像一只巨人的手 ,树洞的出口就在这只手掌中间,五个直径一米左右的粗壮树干豪放的向四周伸展着,树节处又生长出更多的树干,树干上又繁衍出许许多多的小树枝
由于长得茂盛,有的树干竟然挤在一起,有的长着长着突然拐了一个弯,向另一个方向直直的插过去,它们就这样纵横交错的长在一起,却给猎人们提供了一个天然的睡床。
巴图鲁把那些肉和枪支放好后找个缝隙稠密的树杈躺下,塔斯哈早就躺在紧紧并拢在一起的两个树桩中间了,那个地方是巴图鲁和达哈苏经常睡觉的地方。
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只有稀稀拉拉几颗不太明亮的星星,透过树枝的夜空黑的令人窒息,此刻已经分不清树枝和天空的区别了,满眼望去一片黑暗。尤其是躺在一片漆黑的大树上,感觉这里的黑夜像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而自己就像躺在黑暗的地狱里
塔斯哈裹了裹身上衣服,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尽快睡着,因为明天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或者能再次看到田下伯伯,然后呢?该不该偷偷地联系他?会不会被那些野兽兵发现呢?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他感到一阵风吹过,当他睁开眼睛时天空竟然露出几颗明亮的星星,那些遮挡住星星的云也开始慢慢的随风移动着,露出的星星越来越多,他甚至能看到父亲朦朦胧胧的身影
森林四周偶尔响起几声夜枭的怪叫,令人不寒而栗。巴图鲁担心儿子害怕,他刻意的咳嗽了一声。”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巴图鲁不由心头一紧。
巴图鲁首先警觉起来,接着他听见塔斯哈拉动猎枪保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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