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姑爷,老夫人回房去了,她说你们说完话到她房间,她有话说。”门口响起莲儿甜甜的声音。
巴图鲁在里面应了一声,压低声音对在场的每个人说:“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否则大祸临头。”
说此话时,他转头盯着那个沉重的大立柜,大家明白他说的是黄金的事。
小瑞就像小鸡啄米似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任何人不能说,每次卸货丫鬟们都不让进屋,除了我们几个,别人不知道。”
老张说:“姑爷,咱家要不请几个看家护院的家丁吧?”
巴图鲁说:“那样反而不好,人多嘴杂,就这样保持现状。”
塔斯哈一直不说话,这时他说:“姥姥估计听到张伯说的话了,她心软,想说服你把肉卖给那些人一点,我觉得真不能卖,有了第一次,他们会在路上截我们,我们倒不是担心他们抢劫,是担心野猪肚子里的‘内脏’被他们发现。”
巴图鲁点点头说:“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和佐佐木打好关系这一步必须要走,而且要让人们知道我的猎物是佐佐木不让卖,塔斯哈你明白吗?”
他问塔斯哈,他知道塔斯哈非常想杀了佐佐木,他忘不了佐佐木对他的羞辱与毒打。
塔斯哈说:“明白!” 他非常理解父亲这么做的用意。
中午,田婶蒸了两锅窝头,两锅馒头,熬了一大锅羊汤,餐厅里刚刚摆好碗筷,就等热气腾腾的羊汤端上桌,这时白蹄汪汪汪叫了起来。
老张跑去开门,慕容良和韩满囤大步流星走进来一看巴图鲁来了,非常高兴。
巴图鲁说:“你们来的正好,一会儿拿几斤肉回去。”
韩满囤高兴地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又有肉吃啦。”
一群人进屋里坐下,慕容良问巴图鲁:“姑父,虎子不不,叫错了,塔斯哈没来?”
按照辈分,慕容良应该叫巴图鲁“姨夫”因为石俊和石榴都叫巴图鲁“姑父”,慕容良也就跟着叫姑父了,反正辈分不乱就行。
巴图鲁说:“如果改不了口就还叫虎子吧,他和小瑞在后院 。”
“不行,他本来就叫塔斯哈,必须改过来,怎么?又带来小狼了?”慕容良说。
“不是,还是那个铁包金,小瑞刚才说铁包金昨晚差点被日本兵打死,是你阻止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慕容良把昨晚发生的事细细讲给他听
韩满囤说:“我想不明白三个医生拿枪追赶一个受伤矿工,既然是为他治病,为什么还要开枪?这本来就是想杀了他。”
慕容良说:“也许他们只想抓住他而并不想杀死他,日本人蛮横惯了,动不动就开枪,子弹不长眼,他们才不管会不会打死人。”
在东小院,塔斯哈正给老夫人讲一些打猎中遇到的奇怪事和有趣的事,也讲到“火焰”的许多不可思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