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一看他这稚嫩表现,便知道自己猜中了,霎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家伙,莫不是还被打得下不来床了?现在就带我去,我非得亲自瞧瞧,是哪个敢这样欺负我的徒弟!”
姜青檀缩着脖子,眸子滴溜溜转:“可……”
“可什么可?带路!”
上官鸿让上官夫人先回去休息,就随着姜青檀急匆匆地回了小院子。
见徒弟住在这般寒酸的小院,上官鸿蹙了蹙眉头,没有多言,待得见到躺在床上的沈隽意,他瞪圆了眼,“你这腿怎么样了?”
没有姜映梨先前开的止疼药,药堂大夫就给开了些安神药,沈隽意疼得睡不着,又不好乱动,只能硬挺着,靠翻看书来转移注意力。
听到动静,他想起身,“老师……”
“莫要动。”上官鸿上前阻拦住他,“我都听说了,你这腿又遭了罪。具体怎么回事?路上问这小子,他还唧唧歪歪的不肯说……你既求到我跟前来了,莫非还有何难以启齿不成?”
“劳驾老师,这本是家事……”沈隽意叹了口气,话才说一半,门口传来动静,是郁齐光刚煎好药进来。
“……这位是?”见到陌生人,郁齐光愣了愣,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眼道,“难道这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姐夫的老师,上官大人。”姜青檀飞快回道,眼里都是骄傲。
郁齐光对上官鸿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
闻言,他眼眸闪亮,三两步上前,嚎道:“上官大人,您来得正是时候,您可得给阿隽主持公道啊!”
说着,他就把今日的事儿仔仔细细地全说了一遍。
末了,他擦了把泪道,“阿隽性子和善,但他们实是太过分了!他们非但不道歉,还打着山长的旗号,逼着阿隽和解不追究……阿隽是可以不计较,可就怕以后他们再得寸进尺啊……”
上官鸿看了眼腹黑的弟子,沉吟道:“我明白了。你好好养伤,无论如何把腿伤养好,才能有以后,以外都交给我。”
归根结底,也是因他而起。
若非他中途收了沈隽意当挡箭牌,如何惹来这些风波。
“是。”
上官鸿又宽慰了他两句,就起身离开了。
郁齐光合上门回来,眨了眨眼,忐忑道,“我怎么瞧着上官大人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啊!是我刚才哪句话说错了吗?”
沈隽意摇摇头,“是我之故。”
“啊?”
“老师看出我故意让阿檀引他前来。虚而委蛇,手段不够正派。”沈隽意缓缓道。
他初拜师,就令其跟名下大弟子对上,实是不好。
若是平日便罢了。
但他还记得上回姜青柚领着京都来的大小姐来为难姜映梨,虽然姜映梨并没多言其中凶险,他却记在心中,更想以此来给姜家一个为难。
哪怕落在师长眼里,是他心机深沉。
他也想替姜映梨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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