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够呛了吧,没电啊,应该也没有天然气了吧......”
果然等他们进了昨天那间客房的时候,就见江东樵在给屋里的人挨个分丹药,看颜色是辟谷丹。
满屋只有昨天那位人事不省的江驰在啃一个卤味鸡腿,因为两只胳膊都扎着针还没拔呢,动不了,是江越在一脸嫌弃的手动投喂。
见到云千落进来,江越张嘴就是:“落姐,他这针啥时候能拔啊,这家伙仗着受伤为所欲为的,关键是他手又没受伤。”
没睡好,没睡饱,没吃饭,心情一般,多种因素加成下,云千落也没多想恹恹道:“拔吧,就是可能...”
话还没说完,江越已经给江驰拔完针了。
“诶,好麻,你是不是给我拔太快了...诶...诶...诶?疼啊!”
拔针刚几秒钟,江驰诶了半天,嘴里一口肉还没咽下去就开始喊疼了。
江越扔了手上的投喂了一半的鸡腿眼疾手快的摁住要打滚的江驰,开玩笑,这要是让他把伤口动裂了可就不好玩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制住江驰,还在他嘴里塞了块毛巾让他咬着。
一开始众人还想让云千落继续给他扎上。
“不能依赖这东西,时间太久会让他肌体功能退化的,现在肯定没有昨晚上疼了,忍忍吧。”看了眼床边挂的水,云千落问江越道:“没给他用止疼的么?”
“没呢,他不是也不疼么,看他没喊疼就没用,打算疼了再说,好钢得用在刀刃上啊。”
江越一个世家少爷是懂节省的。
“那现在用吧,第一次先加点剂量,慢慢再减让他适应。”
药这个东西用起来要综合多种因素,比如年龄,比如体重,比如病程。
江越昨天看林婧姗配药来着,早上操作的时候他自己试了一回,没什么难的,于是现在他二话没说直接掰了两支镇痛药兑到盐水瓶里,就给江驰接上管子了。
要说见效还是挺快的,药液换上十来分钟,江驰就不像刚才那么青筋暴露的狰狞情态了,身边的人拿掉了他嘴里的毛巾问道:“怎么样了?”
“好像好多了,没那么疼,但是怎么有点头晕啊...”说着话,江驰头一歪,昏了。
“哎怎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