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楚莺歌？”

雁回带小锦书出来玩，特意避开了楚莺歌，他也不太喜欢柔柔弱弱的表妹，他喜欢年锦书这样的小团子。

“我是家里唯一女儿，以前家里一切都是我的，现在有了莺歌和白灵，本来我能吃三块肉，现在只能吃一块，本来哥哥给我的礼物，有三块晶石，现在只有一块，我为什么要喜欢抢走我东西的人？”年锦书仰头问雁回，“哥哥，我是不是很小气。”

“不是，以后你想要什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买，只给你一个人买。”雁回莫名其妙就对她做出了承诺。

年锦书信以为真，格外开心，“真的吗？”

“真的，只给你一个人。”

这么可爱的妹妹，凭什么不是他的？

他要取代年君姚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抢走她！

年君姚有这么可爱的妹妹，竟然要一碗水端平，实在不理解，他应该什么都给她啊，应该偏爱她啊。

雁回带年锦书在不夜都逛，非常简单粗暴地表达了他对年锦书的喜欢。

“喜欢啊，买了。”

“这个喜欢吗？买了。”

“这个也喜欢？买了。”

……

无痕跟着自己少主身后，大包小包挂了一身，分外无语，这第一次见面的小丫头，怎么能宠成这样子呢？

离谱，着实有些离谱。

最开心的莫过于年锦书，她对雁回的喜欢，直线上升，雁回问，“我和你哥哥，谁对你最好。”

“你，你，你……”

心花怒放雁回，一掷千金，在听年锦书喜欢小糖人的，把一个小糖人店铺都买了，无痕都惊呆了。

少主，你冷静！

少主被哄得花钱，根本停不下来。

年锦书满载而归，还得到了一家商铺，开心得晚饭都多吃了一碗，吃了三碗米饭，楚飞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吃的小女孩。

年锦书缠了雁回好几天，雁回几乎没有时间分给楚莺歌，每天都带年锦书到处疯玩，他练剑时，年锦书会在旁边鼓掌，小小年纪，彩虹屁说得飞起，各种夸，小雁回感觉每天都很新鲜，还问楚飞霜，妹妹能不能一直住在不夜都。

他太喜欢妹妹了。

年锦书爽了，楚莺歌自然就不爽了，可年锦书才不管她爽不爽，每天都霸占雁回，还不许她靠近，就算楚莺歌哭也没用，她就是这么霸道，长辈不会和四岁的孩子计较，楚若雪也就只能心疼自己的女儿。

今年论剑在不夜都，年家要在不夜都住上三个月，就住不夜都仙门，年锦书中途因为吃多了，闹了一次肚子，夜里哭嚎不止。

“我要哥哥，我要哥哥。”她难受的时候，就喜欢找年君姚，不要年凌霄，不管年凌霄怎么哄，她都哭得不能控制自己。

雁回说，“妹妹，别哭了，要不，你今晚和哥哥睡吧，哥哥哄你。”

年锦书脸上还挂着眼泪，“好。”

这一声好，说得好勉强。

楚飞霜有些担心，“这不合适吧，翻过了年，雁回都八岁了。”

“八岁还是孩子，锦书才四岁，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