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扇我耳光?”慕深深紧握着她的手腕,嘲弄道,“夏如烟,你不是温柔似水吗?你不是善良无害吗?你不是圣母白莲花吗?怎么?抢了别人的未婚夫你还有理了?”
“放手!”夏如烟用力一甩,挣脱开慕深深的钳制,骂道,“臭婊子!都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来招惹裴毅,你怎么那么下贱?”
慕深深冷笑:“这不是跟你学的,怎么,看你一副被抛弃的样子,他知道你别很多男人上过嫌弃你脏了?”
夏如烟被这句话戳中痛楚,瞬间像只炸了毛的野鸡:“慕深深,你最好1;148471591054062离裴毅远点,不然我就告诉贺纪辰你在高中的时候就和宴北上过床,我手里还有你们谁在一起的照片!”
慕深深危险的眯起眼睛:“哦?是吗?正好,我手里也有你在酒吧跟各种陌生男人约炮的照片,啧啧,比那些艳照劲爆多了,我可以免费送给裴毅,看着这些照片,一定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什么?你……不可能,你怎么会有那些照片?”夏如烟脸色惨白,“慕深深,你少给我装逼,我才不会相信你那些鬼话。”
“呦,承认了,”慕深深勾起邪魅的笑容,晃了晃手机,“还以为让你亲口承认会很难呢,我说过,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人的诬蔑,你敢乱咬就去试试,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慕深深转身要走
夏如烟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怒吼道:“慕深深,你以为你赢了?你不就是不认命,在想方设法傍大款,改变命运吗?哼,我劝你趁早打消这种可笑的念头!”
“我告诉你,像贺纪辰那种豪门少爷要结婚都是找我这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而你这种……不要脸,又无父无母,私生活混乱,品性又败坏的离异的私生女,就算长的漂亮,也不过被玩玩,当几天情妇,根本不可能嫁入豪门,挤进上流社会的!”
听到这里,慕深深只觉得心上的伤口被狠狠的撕开,疼的浑身发抖。
夏如烟所有的谩骂侮辱,她都可以不当回事,可是这些话,却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本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在害死她妈妈,毁了她的家庭,夺走她的位置,抢走她的未婚夫,夺走她的一切后,现在却来嘲笑她命运卑贱!
还能说着这么义正言辞,呵呵,到底是谁不要脸?
经历了太多的风浪,慕深深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没什么改色。
她气定神闲道:“你说的对,既然你是尊贵优雅的千金小姐,怎么还怕我一个平民抢走男人?难道你觉得自己连个贱民都不如?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裴毅发现你根本就是你娘偷人不小心制造出来的贱种,觉得有损他的面子,所以不想跟你结婚了?”
“你,你闭嘴!”夏如烟气得发抖,“慕深深,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我让你在整个上流圈子里没法混下去,你也休想嫁入贺家!”
“呵,我好怕哦,”慕深深嘲讽道,“夏如烟,我才要告诉你,你和你母亲做的那些事,我会让你们一件一件还回来,如果老天不开眼,我就替天行道!”
说完,慕深深转身朝车子走去,没有看到夏如烟阴冷而充满杀意的眼神。
慕深深坐上车,保镖启动车子。
她看着窗外,很快就发现夏如烟的车子跟在身后,她微微皱眉。
前面的环山公路有个急转,慕深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保镖也意识到了什么,正要减速往右打方向盘,夏如烟的车子忽然冲了上来,直接冲右侧超车。
保镖直到慕深深怀有身孕,生怕撞上伤到孩子,急忙左转,让开路边。
可是由于路面急转,车子猛地一个甩尾差点甩出路面。
保镖连忙挂挡降速,一边死死操控着方向盘,一踩着刹车,刺耳的刹车声直冲云霄,车子被逼停在路边。
路的一侧是高高的山坡,滚下去不死也是重伤,还好保镖车技好,有惊无险。
保镖回头查看慕深深的情况,却见慕深深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而紊乱。
“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保镖吓得魂都飞了,“我……我送您去医院。”
“不,不用……”慕深深死死揪着胸口,这里距离医院有半个小时,根本来不及,“把……把车门打开……靠背……放低一些……”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保镖连忙照做,可是慕深深的症状并没有缓解,保镖心急如焚,拿起电话就去拨贺纪辰的号码。
“不,”慕深深脸上毫无血色,冷汗涔涔,焦急道,“不要告诉他……”
如果贺纪辰知道她有心脏病,或许就不会要这个孩子了。
她自己可以熬过去的!
保镖见她一激动情况更糟糕了,吓得连忙收了手机。
他虽然经过急救训练,但不确定她是流产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拨打了120,可是救护车根本不可能那么快过来。
慕深深虚弱的半躺在座椅上,眼睛紧闭,手牢牢护在小腹上,眉头痛苦的紧拧着。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路虎揽胜从远处驶来,保镖上前拦下,期待车里能有人懂医术。
开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年轻男人,穿着高级定制的白色运动服,英俊儒雅,举止间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气息。
年轻男人听了保镖的陈述,抬头朝停在路边的车子里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躺在车坐上女孩的侧颜,浑身一怔,脸色刷的一下冷峻了下来,猛地打开车门就朝那边走去。
保镖愣了一下,忙紧张的跟了过去。
年轻男人在看清车里的人时,浑身僵住,一张俊脸几乎冷成冰山,下颚的线条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熟练的伸手试了试慕深深脉搏,指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帮我把她抬下来!”他声音冷得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内心却在经历着汹涌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