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因·蒙尔翘起二郎腿,“我出马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不出三天,我定将莱曼·索加揪出来!我们的兄弟也揪到他的尾巴了,根据消息他就藏匿在我们的身边。”凭他的样貌用美男计勾得「烈撒」的头牌那是神魂颠倒,如果莱曼·索加真对那个头牌有意思,一定会出现的。
不过雷因·蒙尔没有想到的是,莱曼·索加根本不是对那个头牌有意思,而是对他有意思,不停地点那个头牌,也是因为那个头牌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而已。
连傲冷笑,“再不快点办好,焰然可受不了了。”将西装外套穿回身上,连傲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出五分钟,一个身材高大健美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性感背心推开了豪华包厢的门,雷因·蒙尔半睁着眼眸,“你来了。”
来人正是「烈撒」的头牌,代号为“z”,头牌大咧咧地坐在雷因·蒙尓的大腿上,一双手像藤蔓般缠住他的脖颈,z温柔地扬起一个招牌笑容,“想我了吗?”
像雷因·蒙尓这种调.情高手根本不需要用语言来回答这一类暗示的问题,短短几秒间,两个男人就像发.情的猛兽般激烈地亲吻了起来,宽敞的真皮沙发上,雷因·蒙尓用绝对的身高体能上的优势将对方压倒,湛蓝如海的眼眸紧紧注视着z,看着对方在自己的魅力下沉沦、臣服,雷因·蒙尓得意地轻笑:“z,告诉我,他有来找过你吗?”
z眨了眨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你真的跟我睡,我就告诉你。”
聪明如z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如同豹子般优雅强劲的男人真正的目标其实是他一直的主顾客莱曼,而不是自己,不过,他z一向崇尚爱与快感,若是能跟这样的男人大干一场,就算是颠覆他以前一直上人的习惯,那又如何?他愿意!
雷因·蒙尓闻言表情一变,原本揽在z腰上的手一松,z“啪”的一声就掉落在了真皮沙发上,“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那我去找别人了。”
z果然变得慌张起来,没有尝到这个男人的滋味,他怎么也不甘心,z破口而出道:“明天是我的生日,他一定会出现在「烈撒」的!你先别急着走,我可以告诉你更多!”
雷因·蒙尓捏住z微翘的下巴,奖赏般地在他眉间印下一吻,z立刻像只得到允许的野兽一把将他扑倒,两人再次吻得难分难舍,就在准备坦诚相见的一刻,一个满身怒气的东方男人一脚踹开了包厢的大门,带着怨气的声音让雷因·蒙尓一震,“你……”
来人正是焰然,他刚从码头接完货回来,就听到负责跟踪雷因·蒙尓的手下回来报告说雷因在外面偷吃,焰然气得满身颤抖,虽然他知道这是大哥交给雷因的任务,但雷因明明答应过他,不会跟别的男人做这些事的!
雷因·蒙尓连忙推开怀里的z,表情却没有慌乱,“焰,你先回去吧。”
焰然闻言更加委屈,气冲冲地走了,z凉凉地道:“原来你有男人了啊!”
雷因·蒙尓勾了勾手指,“哪个男人没有几个心头好?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是你生日,晚上,我会到你家里去,然后...把你...先这样再那样...”雷因·蒙尓咬着z的耳朵,暧昧地给z制造了一个朦胧旖旎的梦境,在z还沉迷在梦境中的时候,雷因·蒙尓已经收起了花花公子的表情,负手离去。
没有人知道雷因·蒙尓是怎么哄回生气的焰然,总之两个小时后,一辆路虎从「烈撒」的地下停车场里开出,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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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一双深邃的眼眸透过玻璃窗紧紧盯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从那双眼眸的角度可以看到床上的男人背对着自己,身体被洁白的被褥遮盖住,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后脑勺,还有纤细的一小段脖颈。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掌附上病房的门把手,突然一怔,这是是汀影医院,为什么他会来到这儿?明明在「烈撒」还吼了雷因一嗓子,为什么他又来到这里了?
那人正是连傲,从「烈撒」离开的连傲开着车子漫无目的地在繁华的h市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子,在手表上的时针过了十二点后,连傲又鬼使神差地将车开进汀影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摸进了医院。
一个实习护士查房的时候便看到一个人影徘徊在某个病人的病房外,迷迷糊糊地去提醒道:“先生,我们医院规定超过十二点后是不允许来探望病人的,病人已经休息了,请您明天早点过来吧。”
连傲转身,小护士一惊,她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这个英俊而带着戾气的男人就是站在h市顶峰的男人,也是她所在的这间汀影医院的贵人,早在被学校分到这间医院的时候,院长就曾经对她耳提面命过,对这个男人的一切要求,必须奉若圣旨……
天啊,如今他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不是一张没有生气的照片,而是真人!小护士一颗春心像活泼的小鹿般到处乱窜,就算连先生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也...不会怪他的...
不但不会怪,还会觉得无比幸福的!
“连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您饿不饿?”小护士点头哈腰地问道。
连傲皱了皱眉头,像有些纠结,几分钟后他才道:“晚上...不许看看病人吗?”
小护士忙将一颗小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似的,“怎么会呢?连先生您白天一定很忙,只有这时候才有空,当然能看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连傲点头,“那你去忙吧,我待一会儿就走,对了,别再来打扰。”
听到连傲冷漠的话语,小护士的心肝碎成了一片片,直到看着那护士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连傲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汀影医院院长的电话,“实习编号319的护士小姐,请给她加薪。”
在院长还睡得一脸迷蒙的时候,连傲已经挂了电话。
大掌不受控制地扭开了门把手,看着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的男人,连傲突然感觉有点心安,尽管男人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
连傲脱了皮鞋,像以前千万次偷偷溜上尉迟轩的床一样,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一接触到温软的实体,连傲身上的寒气顷刻间被驱除了一大半,再也不想追究这个男人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反正只是一个替代品,能在短时间内让他感到不这么寂寞,就已经达到了理想的效果。
尉迟轩在梦里感觉到有一个熟悉的男人正跟自己耳鬓厮磨,被惊醒的他慌乱地睁开双眼,远处建筑物投射而来的灯光顷刻间缀满他的眼眸,星光点点,格外美丽,他却不适地揉了揉眼睛。
自从排斥与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后,尉迟轩便很少再做这类缠绵的梦,就算梦见这类的,也是最让自己恐惧的那个夜晚,那一夜已经在他的身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身体像被人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尉迟轩惊恐地回过头,黑夜中,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尉迟轩,让他呼吸一窒,“你、你还来做什么?”
“我听说有人不乖,总是在晚上偷偷按自己的伤口!”连傲盯着他因为心虚而微垂下的眼睫毛,语气凶狠地道。
尉迟轩的确有这么干,偷偷挤压自己的伤口,让刚有些好转的伤口又渗出血珠,那份痛让他摇摆的心更加坚定,同时他也在故意拖延着出院的时间,不想出院回到那会令他心痛窒息的别墅,不想...看见连傲。
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来,为什么今晚他又突然来了?
见尉迟轩没有否认,连傲冷哼地拽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脸靠近自己脸,阴沉着语气道:“为什么这么做?想一辈子躺在医院?”
尉迟轩仍然没有出声,他的眼珠子随意地转动着,没有给连傲一个正视的眼光。
连傲被他轻蔑的表情刺激地太阳穴直跳,拼命压下想要拥抱他蹂躏他的**,握住他的手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道:“那些照片……”
刚提起几个字尉迟轩的脸色就蓦地一变,用力挥开连傲的手,用痛心不已与憎恨的目光瞪着他,“连董事长,我以为你是信守诺言的男人,没想到你什么都不是!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什么都不是!」
连傲的身体顷刻间像掉进了冰窟,两句相似的话语差点敲碎了他的心,什么“什么都不是”,他不稀罕!既然好好的解释他不听,那就算了,反正在他的心里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干嘛还要跟他解释造成那些照片流通的是莱曼·索加呢?说了又有什么用?反正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相信!
“我什么都不是,你也什么都不是!”连傲翻身将尉迟轩压在雪白病床上,窗外的灯光将他轮廓其深的脸庞勾勒出来,尉迟轩在他愤怒的视线中冷笑,“你除了威胁我、强迫我,还会做些什么?我告诉你,易他从来不会威胁我,更不会强迫我!你这种小人跟他那种君子,根、本、没、得、比!”
连傲的心脏骤然紧缩,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要把那个盛易挂在嘴边?自己对他好,没得过他一次好脸色,对他差,他更是逞口舌之能,逼得自己一次一次出手伤他!
看着连傲气得不得了的脸孔,尉迟轩忍不住再刺激道:“像你这样的男人,迟早大家都会离开你,就像那个什么轩一样!”
“好本事!silver,你果真好本事!”连傲狰狞着脸,这个男人永远有本事将自己激怒,从人变成毫无道理可言的兽!
“你可记住了,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是你逼的!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那个盛易是君子,他花花肠子玩转万千女人,他在你眼里就是君子,我***就因为强迫了你,我就是小人!”连傲愤怒地咆哮着,将所有的怒火撒在尉迟轩的身上。
幸好汀影医院的隔音措施做得还算不错,才没有影响别人的休息,否则照连傲这样子咆哮,都能把护士全部招来。
他连傲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自从尉迟轩在那场大火中消失以后,他从来没有过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他会强迫silver,也是因为觉得他像尉迟轩而已,就因为这该死的强迫,他就是个小人!而那个该死的天天被他挂在嘴上的盛易,就是个君子!
连傲发狂似地将尉迟轩的病服撕烂,“没错!我是个小人!我他妈今天的就让你看看小人的行径!我倒要看看你这男人是怎样在被小人的蹂躏下到达高.潮的!不,我今晚,绝对不会让你到达一次高.潮!”连傲阴冷地说道。
“放开我,放开我!”尉迟轩害怕地叫道。
双手被破烂的布条绑缚在身后,抗拒着连傲的动作,“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小人!”
连傲青筋一爆,一个用力,撕裂般的疼痛从尉迟轩身体的深处传来,尉迟轩被巨大的疼痛冲击得差点晕厥过去,原本被养在病房的身体显少运动过,连阳光都不曾晒过,根本禁不起连傲这般粗暴的折腾。
仿若一只猛兽,伏在自己的身后喘着粗气,尉迟轩连用力抓住床单都没办法做到,很快,那双美丽而柔软的手就被他自己抓满了伤痕。
明明身后的痛楚仿若凌迟,明明心里仿若阿鼻地狱般煎熬,但是,身体真实的反应却让他想要立刻死去!
双重的折磨让尉迟轩恍惚起来,他像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娃娃,被任意摆弄...
【今天又是4000+,知道有读者已经等不及了,实在对不起,接下来两三天,傲一定知道是轩了,这几天状态不好,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