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光听到郭帅帅的话,笑了笑,摸着大脑袋说了一句:“挑啥理,就是现在都各忙各的,走动的不向以前那么勤了,呵呵,。”
“哦,那你现在忙啥呢。”郭帅帅翘着二郎腿,拿着一块西瓜,一边低头吃着,一边问了一句。
“现在干啥都经济说话,兜里沒啥子弹,啥來钱,就干点啥呗,有个朋友,在农村收点活猪,我跟他搀和搀和,。”国光含糊着说了一句。
“哦。”郭帅帅听完,笑着点了点头。
国光看着郭帅帅,轻轻摆了摆手,坐在郭帅帅旁边的俩姑娘,愣了一下,笑着说道:“我们去趟卫生间,。”
“去吧,慢慢來就行,别一激动,给坐便泚坏了,。”国光拍了其中一个姑娘的大屁股,调笑着说了一句,坐在了郭帅帅身边。
“啥事儿,你说。”郭帅帅看着国光,说了一句。
“老铁,咱俩认识十來年了,说啥话,我也不兜圈子了,蹲了八年多,这外面手机普及了,我他妈都不知道,社会环境变了,现在跟着我的小兄弟,也不少,猪场挣的那点钱,一帮人在一起吃个饭都不够,哥们,你现在在岸上,轻轻动动手,拉我一把,让我再折腾折腾,再往前走走,行么。”国光拍着郭帅帅的大腿,低头在耳边,小声说道。
“你说,咱俩认识这么多年,值多少钱,。”郭帅帅扭头看着国光,笑吟吟的问道。
国光听到这话一愣,尴尬的笑了一下,缓缓说道:“喝酒吧,呵呵,。”
郭帅帅翘着二郎腿,把玩着酒杯,盯着国光看了半天,从兜里掏出钱包,拿了一张银行卡,仍在了桌子上,沉默了一下,再次说了一句:“大学毕业以后,我沒花过家里一分钱,在美国实习,四五年挣了不到十万美金,花了点,存了点,折合人民币,还能有个四五十万,卡沒密码,你先拿着用吧,。”
“帅帅我给你打个欠条吧。”国光再次一愣,有点意外的说了一句。
“呵呵,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你慢慢喝,咱回头通电话,。”郭帅帅揣好钱包,站起身來,随口说了一句。
“咋就走了,再喝一会呗,。”
“咱俩行业有区别,你说的,我听不懂,我说的,你也听不懂,这回回來,我就不走了,咱们沒事儿再聚,你带着朋友玩吧,我真有点事儿,。”郭帅帅推辞着说道。
“谢了,帅帅,。”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替我和宝子打架,经常弄的满身是血,我想宝子能帮你,肯定也记着这事儿,作为朋友,我劝你一句,你找我商量正经事儿,你出力,我出钱,这叫合作,赔了赚了,咱哥们的关系不会变,但单纯的拿钱,在你这儿,就不叫借,叫资助,,我上大学以前,我爸一直在资助我,所以我管他叫爸,如果我现在资助你,你管我叫啥,。”郭帅帅皱着眉头,趴在国光耳边,淡淡的问了一句。
国光脸se僵硬,笑了笑,拿着手里的银行卡,抖了抖,沒在说话。
“凯撒的孟飞,给了宝子五百万,让他活动鸡肠子的事儿,最后还是弄了无期,你进去,谁给你掏这五百万,,我这人xg格就这样,说话不好听,但你拿我钱了,我有资格说你两句,是不,在等等吧,我看看手里有沒有啥好事儿,带你玩玩,呵呵,,。”郭帅帅拍了拍国光的肩膀,笑呵呵的转身走了。
国光三十多岁的人,听着郭帅帅的话,被噎的一声不吱,郭帅帅这两句话,可能真是为了国光好,但谁他妈听到这话能笑出來,,很刺耳,但还得听
从这一刻,朋友变成了,小弟儿和大哥的关系
郭帅帅独自一个人,走出了ktv,上了车以后,给宝哥拨通了一个电话问道:“在哪儿呢。”
“我能干啥,陪着**的人,干着**的事儿呗,cao。”宝哥笑着说了一句,继续问道:“你干啥呢。”
“刚跟国光分开,。”郭帅帅启动汽车,缓缓说了一句。
“你怎么跟他整一块去了,。”宝哥意外的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他咋知道我回來,给我打个电话,说要给我接风,我就过來了呗,。”郭帅帅随口说了一句。
“谈钱儿了。”
“嗯,我给他拿了五十万。”
“呵呵,你真jb有钱,哎,你借我点呗,cao,,。”宝哥无语的说了一句。
“你好像挺烦他,咋滴了,混好了,不认识以前的朋友了呗。”郭帅帅调笑着问了一句。
“我宝子还真不整那个什么资本阶级的事儿,前几天,一个好长时间沒联系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要整个什么网页游戏的代理,问我合伙干不,我给他拿了两百万,占了点股份,一个我不太熟的朋友,两百万我都掏了,我差国光那点钱么,,问題是这犊子,现在不研究正事儿,出來以后,生讹了一个老两口的猪场,专门收一些得病死的种猪,往市场和食品加工厂卖,谁要不买,第二天准保在大街上,让他的人砍两刀,这他妈干的还能在埋汰点么,,管我接过两会钱,一回十万,一回五万,这叫借钱么,,这jb不就是生要么,,我是不差钱,但要养儿子,我是不是得挑个岁数小点的,别我还活的好好的,他先jb死了,你说是这个理儿不,。”宝哥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句,语气还挺冲。
“你说话,真jb难听,。”郭帅帅无语的说道。
“帅帅,我这人还把感情看的挺重,他要上道,咋地都行,他要看着让我恶心,咋地都不行,,,以前是好哥们,以后我不认识他,你也离他远点,弄不好啥事儿就给你粘上,。”宝哥劝了一句。
“呵呵,我跟他挺若即若离的,。”
“cao。。。。。。啥事儿,你自己心思吧,我喝酒去了。”宝哥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