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红袖说:“大小姐,这婚事可迫在眉睫了,有需要我的地方尽可吩咐。”
“玉夫人,往后若是一家人,我们都该尊一声小娘,大哥婚事一直都在操持,可您过来要做长辈的,不妥当的地方还得仰仗您。”晏姝说。
玉红袖低头:“我这上不得台面,怕丢了大公子的脸面。”
“怎么能?外祖母收您做了义女,哪里就上不得台面了,放心吧,这事儿我会提前打点好的,四哥那边事情还没办好吗?”晏姝问。
玉红袖说:“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衙门那边还需要他过去,应该也就这一年里就完事了。”
晏姝点头:“那刚好也要到年底了,你们可能都不用回去文洪县了。”
“泽盛的意思是要回去的,他说京城难以崭露头角,他要为百姓多谋福利。”玉红袖说。
晏姝知道晏泽盛绝非嘴上说说的那种人,赞赏的点头:“四哥是心怀天下百姓的人,是个好官。”
晏泽盛得了消息,就知道是晏姝回去了,换了一身便服往这边来,特地还给三位兄长准备了礼。
玉红袖看着儿子和晏修然兄弟几个坐在一起,颇有些兄友弟恭的样子,拿了帕子拭泪。
“小娘,无需伤怀,以后这些都是你的孩子们,可有的让你操心了。”晏姝说。
玉红袖低声:“何德何能,承了姐姐的恩,若非如此,我这辈子也没机会有这么多好孩子在眼跟前。”
准备席面,四兄弟给玉红袖敬茶,这算是认了玉红袖母子。
这边事情料理妥当,晏姝马不停蹄的去见外祖母。
沈老夫人心疼晏姝如此奔波,对于玉红袖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反感,女儿已经不在多年,玉红袖是个拎得清的人,有这么一个人照应着几个孩子,没什么不好的。
等晏姝回到家里,傅少衡正在书房喝茶。
“可忙到了天黑。”傅少衡立在窗口对进院的晏姝说。
晏姝抬头见他,笑了:“太后都说我是劳碌命呢。”
说着话,进屋来。
傅少衡已经为晏姝倒了茶,等晏姝坐下后,傅少衡递过来一个册子:“看看。”
晏姝翻开册子,微微挑眉,抬头看傅少衡:“你竟还查了沈家?”
“不是查,是想要让姝儿能有个准备,沈家可是江南大户,盘根错节的关系咱们不管,但三位舅父和其姻亲,表兄弟和表姐妹,姝儿还没认全,接下来是大哥的婚事,这些人都到了,姝儿若失礼,怕是会心里不舒坦。”傅少衡一本正经的说。
晏姝笑了:“看你,我就这么一句,你倒是长篇大论起来。”
“怕姝儿乱想。”傅少衡问:“大哥那边可有需要我做的事?”
晏姝偏头想了想,认真的摇头:“还真没有,倒是三哥那边可想念你了呢。”
提到晏修泽,傅少衡朗声笑道:“三哥是记仇了,回头要登门赔罪的,不过姝儿,京中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晏姝问。
傅少衡收齐了笑意,低声说:“岳淮北死了,就死在了行刑当日。”
晏姝抬起手扶了扶鬓边发钗:“看来,岳家是在清理门户了,有点儿意思,岳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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