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衡并没有隐瞒长姐和二姐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母亲听。
秦夫人听罢,叹了口气:“少衡啊,我们傅家虽善战,但看人的眼光确实差了一些。”
两个出嫁的女儿,婆家都是什么玩意儿!
如今虽说都全身而退了,可那些伤害,唯有玉琅和玉宁承受了。
傅少衡垂眸:“晏姝看人的眼光倒是不俗,做事也确实果决。”
“姝儿的好,何止这些。”秦夫人没问甘棠,也没再夸赞晏姝,晏姝的好是要傅少衡自己去看的。
母子二人排兵布阵的时候,晏姝正在宫里陪着郑皇后。
“听说你病了?”郑皇后打量着晏姝。
晏姝恭敬地回道:“母后,儿臣不是病了,是伤心所至,昏了过去,郎中说要喝点儿汤药调理一下。”
“伤心?”郑皇后问:“什么事会让姝儿如此伤心?”
晏姝直接把秦夫人的书信拿出来送到了郑皇后手里。
郑皇后狐疑的打开书信,从头看到尾,脸色阴沉:“萧子慎狼子野心!真真是该死!”
“母后,怪儿臣当初并不想多过问娘家哥哥们的事。”晏姝每想一起都心里难过一回。
郑皇后把书信还给晏姝:“你是人,又不是神,怎么能面面俱到?姝儿要往宽处想,或许因祸得福了呢。”
晏姝轻轻点头,还能怎么样呢?毕竟已经是事实了。
离宫之前,郑皇后说到了傅玉琅和傅玉宁的安排,晏姝谢恩后,回到侯府便去找傅玉琅和傅玉宁了,原本二人想要去庄子上,但晏姝突然病倒,姐妹二人便留在府里了。
翌日,皇后懿旨送到了武元侯府。
傅玉琅和傅玉宁分别赏了宅子,从此以后和萧家和赵家再无关系。
侯府爵位的事还没尘埃落定,倒是傅玉琅和傅玉宁都被封了县主。
接了懿旨后,傅玉宁笑呵呵的说:“这是托了长姐的福分。”
这是实情,傅玉琅揭露威远侯有功,有功当赏,但郑皇后知道晏姝掌家,有意抬举傅玉宁,所以一并封了傅玉宁。
傅玉琅摇头:“是姝儿求来的恩典,以后别人不会背地里嚼舌根儿。”
“好啦。”晏姝笑眯眯的说:“两位县主,咱们得好好养着身子,大好的日子在后头呢。”
因傅玉琅伤势还没有恢复,傅玉宁还在小月子里,所以进宫谢恩的事要等一等。
京城的人是完全看不透武元侯府到底怎回事了,不过眼下有更大的事,有人在城外发现了得天刑病的人,顿时京城都风声鹤唳了。
朝廷反应极快,四城门关闭,许出不许进。
武元侯府里,晏姝让四喜把济世诊堂送来的草药熬成汤,府里上下一日三次都喝着,并且济世诊堂把方子送到晏姝手里,晏姝送到了宫里是去了。
两日后,太医院就在街上分发四枝汤,百姓一日三饮。
“小姐,这时疫到眼跟前了?”陈嬷嬷这几日太着急了。
晏姝摇头:“不太清楚,按理说不应该,等等看。”
“少夫人,白老的飞鸽传书。”非花从外面进来。
晏姝打开飞鸽传书,脸色大变:“真是丧心病狂!非花,随我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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