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在客栈里,正和忠义侯夫妻俩与江瑾瑜联络感情,并且商议要改什么名字,到时候认祖归宗也得办个隆重的酒宴,昭告天下。
只是名字都还没想好,就有侍卫来急报,说三夫人不见了,当下江家人再也没其他心思了,只得匆匆来和李春兰汇合。
“老大媳妇,你带这老三媳妇出来逛街,怎么还把人给弄丢了。这一整条街都是你的地盘,那么大个人,怎么能没了呀?”忠义侯伸手抓着脑袋,显然也是无奈。
要是江家人其他人丢了还好说,可徐婉盈那是稀世珍宝啊。
她身负神器,能重现过往,预测未来,一切宵小之辈蝇营狗苟,都逃不掉神器的测算。
说实话比江家列祖列宗还重要,毕竟祖宗保佑还得分时间地点,况且小辈儿这么多,也护不过来。
但徐婉盈身上的神器,那是从老到幼的事情都知晓,连刘嬷嬷这种下人都没能逃脱,要不是神器曝出刘嬷嬷养外室,露了行迹,让岑颖夫妻一路追查下去,否则还是一头雾水,被蒙在骨子里。
哄好了徐婉盈,简直可保江家百年不倒,趋利避害。
如今偏偏把她弄丢了,把侍卫们都派出去寻找,却依然没有可信的消息传回来,简直快把忠义侯逼疯了。
偏偏面对大儿媳,他也不好打骂,若是江家儿郎把人弄丢了,他得把人吊起来抽。
李春兰双手捂着脸,正呜咽地哭着。
“儿媳不知啊,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贼人如此胆大妄为。他要是偷钱就算了,为何要偷人啊!他要是缺钱跟我说啊,半条街都能给他。三弟妹若是找不回来了,承忠还是得被人害了,盘哥儿也得去当太监,就剩我一人独活于世,还有什么意思啊!”
虽说徐婉盈是被人掳走的,也不能怪李春兰,可李春兰也忍不住自责。
她不想年纪轻轻守寡,更不想自己的儿子变太监,以后连个孙子孙女都没有。
“别嚎了,光哭也不能把人哭回来。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仔细说来!”岑颖捏了捏隐隐作痛的额角,立刻询问。
李春兰收起眼泪,忍着委屈的抽噎,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娘,您说会不会是魏家派人来报复啊?我看这魏家也不简单,还能悄无声息地把小弟给换走,如今让人掳走三弟妹,想必也不是难事儿。”李春兰急于寻找凶手,充分动起了脑筋。
只不过她很少动脑子,大脑稍微有些生锈,想出来的答案稍显不可能。
“大嫂,魏家都被一锅端了,还有谁能被派出来报复?再说真要报复,放着你这个更有利用价值的世子夫人不抓,为何要掳走一个三夫人?”
岑颖都不用开口,江瑾瑜就出声否定了这个猜测。
李春兰瞬间不吭声了,这么一想的确很有道理。
“在老三媳妇被掳走之前,你们有没有遇上奇怪的人或事?肯定有人提前盯梢。”忠义侯开口询问。
他直接换成了凶手视角,开始盘算,若他要撸人,必然是要提前踩点的。
但徐婉盈妯娌俩没回忠义侯府,反而出来逛街,其实是临时起意,想掳人的贼人必然提前跟踪了一段时间,察觉到守卫不如在侯府那般戒严,他才决定下手的。
李春兰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迟疑片刻才道:“儿媳和弟妹来逛这家首饰店时,有个男客要进来,我就稍待瞥了一眼,发现那男客身形很熟悉,有些像三弟。当时我还咦了一声,让小二去追,那人却已经离开了。三弟妹还问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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