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府。
“阿父,我那天天惹是生非的二妹还没好全吗?我去上城考试这几天,她又犯了什么事,竟然惹得一身疮。”
说话人话语间满满是对卿火舞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只要自己不在,她就天天惹事。
在卿主父心里,他还是更偏向自己的大女儿的。
“玉儿,别太生气了,你那二妹啊就这个德行,都是阿父生的,舞儿和你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呦?”
卿主夫连连安慰自己的宝贝女儿,玉儿时时刻刻都在为舞儿操心,真是难为她了。
“还是我的玉儿好啊,用功读书考试,以后当官为家族做庇荫。”
“阿父,别东扯西扯,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二妹突然就全身发烂疮了呢?”
“前几天你二妹在饕餮楼惹事,让人受伤还见了血,最后被玉书亲自赶出来了。后来,舞儿就生疮了,至今也找不到原因。”
“玉书?”卿玉口中细细低喃。
卿主父看着自己女儿听到黎玉书就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明白得跟镜子似的。
“要不是念在你和玉书小时候的交情上,我早就去找他问清楚了。可是啊,阿父明白,质问谁都不能质问你的心头刺。”
“阿父,玉书只是把二妹赶出来,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不会做肮脏事的。如果他要报复早就明面上做了。”
卿玉思忖片刻,又继续为黎玉书辩护。
“下毒放药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也是个生意人,没必要做到此等地步。”
“玉儿放心,阿父知道,所以才没去找他。若真的找了,你知道了肯定会责怪阿父的。”
“那被二妹伤着的人可有大碍?”
“玉书帮忙叫人照料了,应该无大碍。”
卿玉松了一口气,若是事情影响太大,怕也是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我不是说过,家里的小辈都不要闹事吗?如果出了事还会影响到我啊,阿父。”
“阿父明白,我已经告诫过他们了。没人犯事,就是你那不争气的亲妹妹……,害,造孽啊!”
卿玉扶额,一大家子人真是麻烦。
“阿父,二妹的疮如何了?”
“舞儿身上的已经疮已经结疤了,再休养个大半个月应该就好全了。”
“为了治她,全榕城的好医师都找来了,虽说可以治,但愣是没人找出舞儿急性生疮的病因。”
“哼,报应不爽,是该二妹吃些苦头。”卿玉刚正不阿,对于自己的亲姊妹也不含糊。
“玉儿,别总是咒你妹妹。”卿主父也不好说什么,生了这俩活宝真是福祸参半。
“我去敲打敲打她,阿父,你就先歇息吧,我随后再与你和母亲一同用餐。”
“好好,玉儿,悠着点,你妹妹还没好全呢。”卿主父句句都是对卿玉如何教训卿火舞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