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判断她们仍在庄内?”
“是的,我又派人调查庄外居民摊贩,没人看到马车轿子甚至是陌生人过行,据此推测庄内可能存在一处连两位堂主也不知道的隐秘地点。”
大内总管曾远彭大声道:“周副使,我同意你的判断,但我认为两堂主不但知情并且还参与了绑架,可要想逼她们说出实情,和颜悦色询问是毫无作用的,需用雷霆手段。”
龙铁锚点点头赞同,“我们不知庄内通道密室情有可原,但两位许堂主是此间主人,若说不知情显然难以令人信服。”
曾远彭见龙铁锚同意他的观点,当即走至两女身前冷冷地道:“再不把娘娘和小公主交出来,我会有一千种折磨你们的手段。”瞎了一只眼的许可馨抬起头道:“大人,我们向来对娘娘尊敬有加,如何敢劫掠她们,这事与我们真没干系,请大人明察。”
“敢说与你们没干系?这坐莲花池不是你们莲花堂的?刚害死卢老夫人没多久便又绑架娘娘与公主,卢国丈待你们不薄,说,为什么这样对他?”曾远彭此话直接把一直维护莲花堂的太师卢鼎拉到她俩的对立面上来。
许秀中看向卢鼎大叫冤枉,“太师,我堂没有加害卢老夫人,更没绑架娘娘公主,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太师您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
卢鼎脸色阴沉,虽打心底不相信莲花堂参与进其中,可夫人女儿都是在女舍出的事,女舍又不接待外人,不是她们干的又会是谁?他扫了一眼堂内众人,尖声道:“继续加大搜查力度,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娘娘和小公主找出来。”
“许堂主,你们到底把娘娘和公主藏到那里去了,现在说出来我还可以留你们一命,不然……”曾无彭却不肯放过她们。
许秀中大惊失色,向卢鼎求救叫道:“太师,我们真的不知道,真不知娘娘在何处,请太师一定要帮帮我们。”
曾远彭冷冷道:“不见棺材不流眼泪,来人,先给她俩来个餐前小菜,十指连心!”
“是!”大内过来的高手队伍中立即走出六人,把两女按于板桌上。
所谓十指连心,便是用铁签插入十根手指,想想都知道有多痛。
许秀中与许可馨虽都是练武之人,却也忍受不了那剧烈之痛,汗水瞬间湿透衣衫,大堂上充斥着她俩绵延不绝的惨痛呼叫,莲花堂弟子个个吓得脸无血色,闭眼的闭眼,捂耳的捂耳,无不簌簌发抖。
“还不肯说吗?”曾远彭一张黑如锅底的脸膛上闪过丝丝残忍,“那我只好加大刑罚,看看你们嘴硬还是我的心硬。”
“我们真不知娘娘在那……”许可馨痛得整张脸变形,配上一只瞎眼,看起来格外诡怪。
“膑刑侍候!”看两女子仍无招供之意,曾远彭手一挥道。
膑刑又称髌刑,上古肉刑之一,即剔去膝盖骨的刑罚。古代著名军事家孙膑就曾受过此刑。
所谓大内总管,其实就是负责保卫皇上及其亲眷安全的官儿,皇上宠妃卢云芳和小公主赵蔻虽非在皇宫内出事,可曾远彭仍感肩上如有千斤重担,为找到她们下落,他毫不犹豫动用大刑。
龙铁锚和周通亦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找不回卢云芳母女,他俩头上的乌纱帽将都戴不稳,对曾远彭的残忍举动虽不赞成却也未阻止。
一旁周苍看在眼里暗暗欢喜,他早就想将青莲教莲花堂端了,只是碍于蒙头神君超高实力一直未敢轻举妄动,如今有人代劳,简直比拾到金子还要高兴,心想瞧你蒙头怪保它还是不保。
没了膝盖骨,不但人变残废,一生苦练的武功也将毫无用武之地,许秀中吓得浑身战栗,叫道:“太师,太师,我真的不知情,求你了,求你救我。”
卢鼎哼了一声不予理睬,许秀中又向蒙头怪求助,“神君,你让他们住手!你知道我们是清白的。”蒙头怪头套动了动,最终无任何表示。
“动手。”曾远彭喝令。
四名汉子褐下许秀中裤子,露出两条白晳长腿,利刃剜下。惨叫声中,两块膝盖骨割剔下,鲜血迸射。
此刻在许秀中心里,想得最多的或许是教规第三条:禁交武林人士,杜绝官府来往。
曾远彭脸无表情,“下一个。”
四汉子将废人许秀中扔一旁,抓了许可馨扒下其裙子,那许可馨害怕得浑身瘫软,双眼闪着绝望光芒,用尽力气叫道:“别,别剔,我说……”曾远彭右手一挥,四名汉子停下手中动作。
“我只……只知道庄内还有一个秘密处所,不保证娘娘一定藏在里面。”许可馨为了免遭有厄运,决意背叛堂主许秀中,因她知道眼前这群豺狼毫无人性,接下来的刑罚只会更残忍更羞辱,至死方休。
许秀中忍痛怒斥:“许副堂主,你……你……娘娘不可能在里面。”许可馨叫道:“许堂主,太师和神君根本没将咱们生死放在眼里,又何必死守秘密,蝼蛄尚且偷生,为了教主,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都得争取活下去。”
许秀中蓦然一醒,转向卢鼎和神君,看着无动于衷的二人,脸色渐渐由不甘转愤怒,心中只是在后悔为何自己没早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