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竟然要来教我的课吗?那我的面子往哪.”
“你要是想要面子,就好好挣学分。国子监的学制是洪武年太祖高皇帝定下的,学生要凑学分才能毕业。一年级的时候,我大概会带新生的公共课,不过一般都是我的助教来上课。你的课,我会全部安排法厄同来上。”
“啊!这..这是为什么?”
“教学相长嘛。有你给她实时反馈,对她深入理解所教授的内容也是有好处的。你也不想让她什么都学不到吧?”
“额那她到底教什么?”
“我还没想好,可能教哲学或者社会学这样的仁学科目吧,毕竟罗马人不太擅长理学。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刻板印象了,因为之前看法厄同做题的水准相当不错。反正具体上什么课,你看她备什么课不就知道了。”
“好吧.”
“哦对了,叫你来其实是有件很重要的事——你和维多利亚的关系一直不错是吧?”
商洛心里头一紧:“师兄你又有什么安排?”
【他在炒股。】
“对,他今天不在,不过其实有另外两位将军在待命。但我和他们不太熟——想来想去,还是你比较好。”
“罗马那边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已经多次出现当街刺杀元老院成员的事件。他们在君士坦丁堡之内是无敌的,但在君士坦丁堡之外就不好说了。”
商洛问道:“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都到我们这,他们还不放心?”
“啊我就不问傅远山前辈去哪了是吧?”
“这倒是”
“不应该啊。”朱先烯琢磨着,“我觉得你还挺抢手的哦对了,你的衣服裁好了。我说的很重要的事是指,一会儿有罗马使臣来商讨维多利亚出访的问题。马上就到。让你来除了是因为你和维多利亚有不错的关系之外,你还是我可以随时叫来的.为数不多的强者。”
“我又不是馒头!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喜欢我。”
朱先烯摇了摇头:“我们两边的力量体系完全对不上,对我们自己来说当然是万无一失。但如果是专门针对罗马人的刺杀,就有可能出现异常情况。就比如上次的开膛手,到现在还是个悬案。在他们只杀罗马人的时候,对我们来说就很难补全证据链。”
“哈?”
“装什么糊涂,我说的是精神打击。有吗?你是不是拒绝她了?毕竟你还挺挺白?”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敢打击她。打人是犯法的。”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维多利亚那天没事吧?那天她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但她还是打算再来一趟.伱是不是打击她了?”
“所以我觉得你对付罗马人这套好像有经验?因为你确实去处理过。我们这其实没什么人见过罗马人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