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楚韵儿那矫揉造作的模样,柳沐倾心里直犯恶心,故意阴阳怪气道:“母亲说的极是,楚姨娘最擅长在冬日不穿外衫,以博取世子同情,被冻得久了,身子骨自然要弱些。”
楚韵儿被当众兜了底,瞬间涨红了脸。
林霄渝刚缓下去的火气顿时又冒了起来:“柳沐倾,你这是何意?韵儿跟随我在外征战多年,身子弱也是因着军营生活艰苦,哪比得了你在这侯府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柳沐倾自顾自坐了下来:“世子说的极是,世子在外头打仗的这几年,我与母亲都在府上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都不曾顾及你们在外吃苦受罪,只顾着自个享受了。”
林霄渝简直要被柳沐倾的无耻嘴脸气疯了:“我是在说你,你休要攀扯到母亲身上!”
柳沐倾眨眨眼睛:“母亲难道没生活在这府上?那她是去何处吃苦了?难道是张……”
说到此处,柳沐倾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用帕子捂住了嘴。
陈氏一张脸简直黑如锅底,她厌恶地瞪了眼柳沐倾,不得不说和道:“好了好了,今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用膳,就莫要提那些往事。”
柳沐倾直直盯着陈氏:“母亲,是世子先提起的,并非儿媳有意说起那些陈年往事。”
陈氏心中忍不住怒骂一句:怎么像只狼狗一般,咬住就不松口!
楚韵儿见缝插针地道:“少夫人,夫人身子刚舒坦些,你还是收收脾气吧,若是再把母亲气病了可如何是好?”
柳沐倾故作惊讶地瞪圆了双眼:“楚姨娘这张嘴可真是毒,竟然连这种咒母亲生病的话都说得出来,若母亲真病了,定是被你这张嘴给咒的!”
楚韵儿气得直接站了起来,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少夫人,妾身分明是在担心夫人,何时咒夫人生病?妾身知晓少夫人一直不喜妾身,但您也不该如此信口雌黄,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妾身头上!”
柳沐倾故作无辜地看着陈氏:“母亲,您也看到了,楚姨娘咒您在先,忤逆我在后,她身为姨娘,却这般嚣张跋扈,这是根本就没把侯府的规矩放在眼里!”
陈氏气得大口喘着气,眉心也跳得突突的:“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楚韵儿也没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般,今日分明该是她将柳沐倾的颜面狠狠踩在脚下才对啊!
闹腾了一番后,一家人总算开始正式用膳。
林霄渝先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楚韵儿的碗中,很是柔情蜜意地道:“韵儿,你身子弱,该多吃些补补。”
楚韵儿娇羞地垂着头:“多谢世子。”
随即,她快速抬头瞥了柳沐倾一眼,又咬着唇为难地道:“世子莫要只顾着妾身,而冷落了少夫人,如此妾身心中会不安的。”
林霄渝冷哼一声,正要奚落柳沐倾几句,却听柳沐倾突然干呕了一下。
“呕!”柳沐倾很是无语地看着两人:“你们能不能好好吃饭,别在这里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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