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倾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母亲,您说的是,都是儿媳的错,儿媳不该擅自做主替世子摆平这桩命案。
就该让世子被带去京兆府,被审问一番,到时也可由父亲出面,将世子救出来,如此,倒省了两万银子了。”
这话哪里是在认错,分明是在故意冷嘲热讽。
林舟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若是林霄渝之事真闹到了京兆府,只怕他恨不得能亲手将林霄渝了结。
林霄渝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又端端正正跪好,声音里却都是对陈氏的埋怨:“母亲,此事若非沐倾从中周旋,定然无法善了,您难道是想看到儿子被京兆府抓起来,才算满意吗?”
林舟火气还没消,闻言又是狠狠一脚踹了上去:“你还有脸说!若非你闯出此等大祸,事情又何至于闹到这等地步?”
这一脚踹得结结实实,直接将人踹翻在地,林霄渝的嘴角都渗出血来了。
陈氏一面因儿子指责自己的话而感到寒心,一面又心疼儿子挨的这两脚,一颗心就跟架在火上烤似的,又是憋屈,又是难受。
憋了又憋,最终还是对儿子的疼爱占了上风,她虚弱地劝慰道:“侯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是把他打死,又能如何?况且如今事情也已处理妥当,虽花了些银子,但至少保住了侯府的名声。”
林舟面色铁青,但对这话也是认同的。
铺子事小,侯府名声事大,虽损失了几间铺子,但是保全了侯府的名声。
如此看来,柳沐倾临危不乱,为了侯府名声愿意变卖嫁妆解决麻烦,倒是能担些事。
反倒是这对母子,老的、小的,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还比不上……
林舟眸光微闪,一句话没说,直接甩袖离开了松涛苑。
陈氏也顾不上去追,忙亲自扶起林霄渝,眼中满含热泪:“你说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闯了这么大的祸?白白花了这么多银子,还惹得你父亲不悦!”
柳沐倾叹了口气,很不认同地道:“母亲此言差矣,事情已然发生,只要世子毫发无损,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钱财乃身外之物,母亲莫要将银子看得太重了,免得伤了世子的心,使得你们母子关系疏远。”
陈氏目光凌厉地剜了过去,这小贱人将她气得半死不说,竟还想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叫他们母子离心!
这小贱人简直是杀人诛心!
陈氏厌恶地瞪着柳沐倾,声音咬牙切齿:“柳沐倾,你莫要以为如此作态,便能收买人心!”
不等柳沐倾反驳,林霄渝已忍不住皱着眉头道:“母亲,沐倾一心一意待我,甚至不惜变卖嫁妆,如此真情,实在难得,您怎么还这样误会她?您这样实在有失公允!”
陈氏那还没消下去的火气又开始蹭蹭往上窜了,儿子竟还真被这小贱人蛊惑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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