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倾这才意识到孙佩儿的存在,直接叫梅霜将她发间的珍珠簪子拔了:“将她打发出去吧。”
于是这父女俩一个被绑去了侯府,一个则是哭着被赶了出去。
等孙管事被带到侯府的时候,陈氏依旧在松涛苑闭目养神。
她本不愿见人,但听说是葡萄园子那边来的人,便硬生生睁开了双眼。
柳沐倾还真是厉害,刚去葡萄园住了几日,这就又给她惹来麻烦了!
陈氏在赵妈妈的搀扶下,走到会客堂。
孙管事被几个人压着跪在堂中,陈氏瞟了他一眼,便记起了这个人。
“夫人,夫人奴才知错了!求夫人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一定为夫人肝脑涂地!”
没等陈氏开口,孙管事便开始哭诉。
陈氏疲惫地揉着眉心:“到底是何事?竟闹到了松涛苑。”
梅霜站在旁边,先一步开了口:“回夫人的话,少夫人这几日在葡萄园,查出这位孙管事中饱私囊,每年都会偷偷运葡萄出去私卖,而这卖葡萄的银子,全都进了孙管事的腰包。这些年算下来,孙管事塞进自己腰包里的银子,少说也有七八百两。”
陈氏一听,瞬间瞪圆了双眼,气得浑身发抖。
她是知晓孙管事偷卖葡萄之事的,因那银子便是交给了她,成了她的私房。
可她今日才知道,这刁奴偷卖了那么多银子,竟然只给了自己不到二百两!
一想到那本该落到自己私库中的银子,竟全被这狗东西私藏了,陈氏便恨不得将人直接打死:“你!你好大的胆子!枉费我如此信任于你,才将整个庄子交给你打理!”
陈氏越想越气,只觉得胸口愤懑难耐,呼吸也急促起来。
赵妈妈在旁边安抚道:“夫人,您可保重身子啊!”
梅霜继续说道:“不仅如此,他还将最会侍候葡萄的那位匠人赶了出去,这才导致葡萄园产量一年比一年低,就连结出的果子味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
而这位孙管事,每日不务正业,心里头想的都是怎样将银子吞进自己腰包,否则他的女儿又如何能戴着上百两银子的珍珠发簪。”
说着,梅霜将从孙佩儿发间摘下来的珍珠簪子拿了出来。
陈氏眼前一阵漆黑,大口喘着气。
赵妈妈却是眼疾手快,瞬间就认出了那簪子:“夫人,我瞧着那簪子好像是大小姐丢的那个。”
陈氏定睛望去,果真如此!
顿时,她这心中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觉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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