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那女子对面,满目柔情看着她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林浅柔瞬间瞪大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院中的一幕,彷如做梦一般。
她的父亲,人人敬重的武安侯,竟在外面养了外室!
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林浅柔站在原地呆呆看了片刻,还没来得及拭去眼角的泪水,就瞧见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姑娘从屋内跑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风车,边跑边冲着林舟喊:“爹爹你看,这风车转起来了!”
恍惚间,林浅柔还以为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多年前,她也像这个小姑娘般大小,手中拿着风车跑到林舟面前,想得到父亲的奖赏。
可父亲回应她的,却只有冷漠,他总是说自己在忙,让她自个儿去玩。
可眼前的父亲,非但没有赶走那小姑娘,反而宠溺地将她抱在了怀里:“芸芸乖,这风车真好看。”
林浅柔如坠冰窟,原来她叫芸芸。
芸芸嘟着嘴巴:“爹爹你说,是芸芸好看,还是风车好看?”
林舟捏了捏芸芸的脸蛋,笑眯眯地看着她:“当然是芸芸最好看。”
这一句句话,如一根根针扎在林浅柔的心头。
林舟不仅养了外室,竟还有一个女儿,再看看自己,看看母亲,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到了此时,她反倒逐渐平静了下来,因担心被发现,只得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直到林浅柔转身跑开,院子里那位抚琴的女子才抬头看了眼方才林浅柔站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转而她又面色和悦地看向林舟:“夫君,您总是这般宠着芸芸,可将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林舟又是朗声笑了起来:“芸芸这般懂事,怎会如你说的那般?”
芸芸也“咯咯咯”地笑了:“爹爹说得对,芸芸才不会无法无天呢。”
一家人其乐融融。
林浅柔不记得是如何回的府里,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出现在陈氏面前的。
只是当陈氏问她为何双眼通红的时候,林浅柔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就是……被沙子迷了眼。”
陈氏又问道:“你父亲呢?他可是不愿见我?”
林浅柔不知该如何开口,只知道哭。
陈氏叹了口气:“罢了,我做出这等有辱门楣之事,他不愿见我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日后我离开侯府,你与你大哥可要好生帮衬对方,莫要叫旁人看了笑话。”
林浅柔越哭越凶,整个人都在颤抖。
林霄渝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奈,倘若他是这侯府的主人,倘若他能掌控侯府一切,那他的母亲便不用离开侯府了。
陈氏缓了口气,又继续道:“你父亲虽不擅言辞,但终归他只有你们两个孩子,这么多年,他虽没怎么过问你们二人之事,但好歹也对我们有始有终。
别的不说,只这一点,他便是对得起我的,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林浅柔听了这话,顿时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啕大哭,边哭嘴里还边嘀咕:“母亲,父亲他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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