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日后她消了气,自己再好生安抚调教一番,两人的关系自然能和好如初。
先前他还在愁若柳沐倾一时冲动真去了庄子上,又不知何时才肯回来,他又何时能与其圆房?
如今祖母此举可不正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有了孩子作牵绊,她定然是离不了府的。
到时他再以看望孩子为由,多去悦兰苑陪她,她总找不到由头再拒绝自己了吧?
心中如此作想,林霄渝立刻附和道:“祖母说得极是,沐倾如此蕙质兰心,定能将孩子教养得极好。”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这蠢货倒也有聪明的时候。
她又继续规劝道:“楚姨娘终究是个登不得台面的妾室,自然比不得你这般知书达理。
且你入府三年有余,至今仍无所出,若是将楚姨娘的孩子过继到你名下,也能免你心中孤寂。如此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
柳沐倾都快听笑了,这两人是将她当傻子糊弄呢?
这孩子莫说是过继给她,就是只让她照看一阵子,她也不会同意。
不过她并不急着拒绝,因为这儿可有人比她更急。
里屋的楚韵儿一听老夫人真要将自己的孩子过继给柳沐倾,一时间又恨又急,挣扎着便要坐起身。
柳沐倾察觉到里屋的动静,索性又添了一把火:“还是祖母思虑周全,处处为侯府子嗣着想,孙媳真是感动不已。”
老夫人面皮一松:“那你这是答……”
只是她话音未落,楚韵儿披散着头发跑了出来。
她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老夫人,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孩子是韵儿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韵儿又如何能舍得将他过继给少夫人?老夫人,韵儿求您了,求您不要将孩子从韵儿身边抢走!”
老夫人怒斥一声:“你如今正坐月子,怎可随意下榻?还不快回去歇着!”
她这般做法虽是为了给柳沐倾添堵,但明面上看,也确实是在为这孩子谋一个好前程,楚韵儿竟这般不识大体,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楚韵儿见说不动老夫人,又转身扑到了林霄渝脚边,泪眼婆娑地哭诉:“世子,韵儿生产时的凶险您也看到了,若非韵儿命大,如今韵儿与这孩子怕都已不在人世。
这可是韵儿拿命换来的孩子,您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韵儿与骨肉生生分离吗?”
林霄渝紧皱着眉头,虽心中不满楚韵儿这般不懂事,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老夫人面色晦暗不明,直接一锤定音:“此事我已安排妥当,你们都不必再说!”
楚韵儿一听这话,哭得愈发厉害,最后竟是眼皮一翻,整个人直接哭晕了过去。
柳沐倾叹了口气,本以为楚韵儿能有点儿用,没想到还是得她亲自出马:“祖母,并非孙媳不想收养这孩子,只是……”
柳沐倾故作为难地看了看老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夫人最烦看到她这副样子,沉声催促道:“你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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