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报了一个地址。
余音按了电脑上的关机键,显然今天是改不完了,她拿了手机就打卡下班。
从商务楼走到了外面,才惊觉寒意刺骨。
三月的京市,春寒料峭,有种渗入骨子里的凉意。
她是去年十月来的京市,已经快要半年时间了,却还没适应京市的天气,她刚在办公室就打好了网约车。
人到了商务楼门口,就上车,去往目的地。
网约车的司机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番后座的余音,余音抬头,那人眼神躲闪,那眼神里仿佛在质疑她这大晚上去会所的用意。
余音并不知道目的地的这家会所,在京市是非富即贵的人才够得上,难怪司机看她这身朴素的打扮,有些奇奇怪怪。
车开了四十几分钟才到,在京市打车还真是贵。
余音下了车,就往会所里赶去,但一下就被人拦截了,她给那个陌生号码打了电话过去,那人让她给外面挡着她的安保人员听。
两人交涉完后,余音就走进去了。
因为对这样的地方不熟悉,她找了半天,问了服务生才算是找到包厢,她敲了敲包厢的门,才推门进去。
偌大的包厢,装修得富丽堂皇,一看就很贵的样子,整个一圈真皮的墨黑沙发,在晕黄的的灯光下,皮质发亮。
而沙发上慵懒地依靠着五六个年轻的男人。
余音逡巡了一圈,视线落在正中间的男人上,他半倚靠在沙发上,笔挺的西装因为他的动作,微微褶皱,从里到外的黑色,将他整个人包裹着,衬出那张鬼斧神工雕琢的脸,从完美的下颌线而上,是高挺的鼻梁,一双眼眸尽管闭阖着,但以美学的角度来说,睁开后,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男人们齐刷刷看向了余音停滞不前的脚步。
余音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他们的身上,不说的话,还以为是哪个出来聚会的男团,原来好看的人还乐意和好看的人一起玩。
“我……”余音声色哽了哽,“是来接他的。”她指了指中间那个醉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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