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颇有些人仗山势的意思。
姚倩又说:“来,你拿着这张纸,再拿把剪刀,先剪这张嘴,把这张嘴和这座山,剪的稀碎。剪碎的碎纸,等晚上拿去路口烧成灰,顺风扬掉就好了。”
孙婉清又问:“那这么做了,很快就能行吗?”
姚倩找出万年历,又问:“孙姐姐,你那个去向的表格,最晚什么时候填报?”
孙婉清:“我要是没记错,是在放寒假前两周,最后拍板吧。”
姚倩点头:“行,那不用担心了,过了这个戌月,这关就过去了。”
孙婉清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戌是土,对吧?我爷爷天天说,戌土代表什么……我记不住他说的那些,我倒是记住戌土了。”
姚倩:“孙姐姐说的没错,伤官格的命局,见到官星月,犯口舌是非,不是什么大事。”
姚倩画完这张纸,也不看孙婉清动剪刀,留她自己在房间里,一个人剪。
试想孙婉清拿着剪刀剪一个人的脸……
这个画面可不太美好,换做任何人,那面目都不可能太和善,多少都会有些狰狞相,美好不了。
所以留她一个人自己待着就好。
姚倩走到堂屋,苏小舅已经回来了。
苏小舅正大口灌水,喝下一大杯凉开水,这才有空说话:“话说的太多,费口水。”
苏外婆帮着问:“倩丫头一放学就来了,等着问你知青点的事呢。大队的人,到底给他们安排在哪里啦?”
姚倩走到外婆身边,想帮着外婆一起织渔网,被苏外婆用手挡开,只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苏小舅也不卖关子,开口说道:“咱们用不着担心那几个小年轻。福人居福地,古人诚不欺我!”
原来最早来的三个知青,一个姓全,叫全文轩,一个姓李,叫李英杰,还有一个叫宋宁远。当初就是这个宋宁远说了那个孩子,将核桃要回来,又给姚月送到家门口。
三个知青都是市里某个子弟学校的高中毕业生,同班同学,平时的关系也很融洽。
当时上面号召上山下乡,他们三个一拍即合,首先响应号召,主动去了知青办报名下乡。
有些事情也是巧了,他们这批主动报名的,被分到了同一个城市的乡下,要想回家,找大队长开封介绍信,坐上大半天的汽车,也就到家了。
他们当然也听说了后来的那些同学,后面的知青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有人被分到了偏远边疆,要想回家,那得坐好几天的火车!
这不,苏家大队最近又分来五个知青,这些知青里,只有一个是本市的,其他四人都是外地来的知青,听说老家在外省,来这里,要坐上两天两夜的火车。
本市来的那位,恰巧是位女知青,叫郑玲玲。
先前来的三人,以宋宁远为首,他们三人住了村落西北边一个废弃的小院。
废弃小院,年久失修,多少年没人住了,屋顶都塌了一半,连看起来还算能用的墙头,一碰就掉土疙瘩!
大队长派了几个社员,帮宋宁远三人收拾了几天,将他们三人安顿在了这里。
两间茅草房,一间是大通铺,挤挤也住下了三个大小伙子;剩下一间支了锅灶,做饭吃饭都在这里。
后面来的五位知青,四男一女,只能分散到社员家里去住。转眼到了深秋,地里的活少了,社员开始有人提,该给知青们,弄个正经的知青点。
当然了,知青们也不想住在社员家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