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嘴巴抿了抿,耸了耸肩膀,意思没什么收获。
“哎!”奕星和刘安两人同时无限惆怅地叹了口气。
聂警官看着泄了气的两人,不用听也知道审讯结果不怎么样。聂警官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抬抬眉毛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就打退堂鼓了?”,说完抬头看向两人。
“没有的事!”刘安赶紧解释,奕星也脸色难看地说:“没......没有。”
“没有就行,你们俩儿谁先汇报?”聂警官说完,看看奕星,又看看刘安。
刘安立马举起手来,“我,我先来!”,聂警官点点头道:“那好,你先来。”
刘安将早上抓捕柳深深的经过和聂警官说明了一番,随后快速切入审讯环节。
原本以为能从柳深深的嘴里挖取一些有效信息,但这个柳深深也精得很,即便刘安用话诈她,她也只是说程安雨是王凯明杀害的,关于那天晚上的细节,一点也不肯透露。
审讯结束后,只能依据现有的犯罪证据,将柳深深被初步判定为教唆罪,但怀有身孕的缘故,无法进行拘留。
因此在柳深深办理取保候审期间,刘安在聂警官的建议下,将暂时对柳深深实施居家监控。
接下来轮到奕星报告,王凯明还是和上次一样,什么也不肯说,只是今天莫名其妙说,程安雨是自杀。
聂警官认真地听完两人的汇报,分析道:“看样子他们两人确实和程安雨的死亡有着很大干系。”
而后又补充道:“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两人确切的作案证据。”
奕星和刘安都赞同地点点头,心里却犯了难,目前就是因为缺乏证据才想着将王凯明和柳深深作为突破口,但现在看来这两道口子算是彻底封死了。
聂警官自然清楚两人的想法,起身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拧开瓶盖,吹了吹热气,呼哧呼哧地汲着茶水,润了润嗓子后说:“这天下呀,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一样地,也没有完美的犯罪。”
说完,招呼两人先回办公室吧,过会儿再开个会,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
刚回到办公室,奕星和刘安就蔫儿在了工位上,一场“败仗”下来,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一个说是自杀,一个又说是被她老公杀的,无语......”刘安趴在办公桌上嘟哝起来。
“我看程安雨这件事啊,八成和他们俩儿都有关系。”奕星也推断道。
“真是人心叵测啊!”刘安长叹一声,将头换了一面继续趴着。
奕星思考着陷入僵局的案件,脑子里像个毛线团一般,剪不断理还乱,胸中烦闷无比。
但不是说,天下之事所发生皆有利于我。
虽说没有从两人身上获取到期望的线索,但当下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
不用再担心犯罪嫌疑人会逃跑,在这段时间之内,安心找到两人的作案证据不就可以了吗。
寻找证据固然困难,可这本就是成立刑警大队的初衷。如果遇到一点困难就举旗投降,那自己坐在这里又有何意义呢!
奕星噌地直起身,拍拍刘安,握起左拳,喊道:“加油!努力努力再努力!”
刘安似乎也被奕星的坚定所感染,举起右拳眼神跳动地呐喊:“加油!”
加油鼓气后,奕星漫无目的地查看着与案情有关的资料。
就在点开江畔小区录像的时候,奕星忽然记起江畔小区那个的保安来,奕星记得他好像说过,当晚王凯明和柳深深是乘坐出租车回家的!
对啊!怎么忘了这茬了!
奕星拍着脑袋,欣喜道:“查查那辆出租车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