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你不提这件事情,我都差点忘记了!这方便面怎么还没有送来了!还有,你之前说,县令去找过作坊的麻烦,还是乌九明帮忙解决的。可是明明我很早的时候就拜托江里照看作坊还有你的亲人的,
怎么遇到事情就没有人出来呢?”徐埕很是不解的说道。
苏锦这会儿从徐埕的怀里做了起来。
“夫君,该不会是这江里出了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可能吧!若是江里出了问题,皇上也应该有消息传过来才对啊!”徐埕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行,这事明天我去找七王爷商量一下!”
“你明日还是晚点去吧!我表姐来了,还是让他和七王爷好好的睡个好觉!我看,你不如上午去军营将梁刚的事情处理了,然后下去再去找七王爷!”
徐埕想想也是,随即笑了。
“还是我家夫人善解人意啊!我听你的!”
说完这话,徐埕又用灼热的目光看着苏锦。
“夫人,你看七王爷都能好好睡觉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好好睡一觉了!”
苏锦用目光警惕的徐埕,然后确认道:“只是睡觉!”
“只是睡觉!”徐埕目光真诚的说道。
苏锦狐疑的看了徐埕几眼,最终选择相信他。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方面的话都是骗人的。
上床之后,苏锦又被吃干抹净了好几次,最终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睡着之前,苏锦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以后绝对不能在听信男人的话了。
男人的话能算数,母猪都能上树了。
第二天,苏锦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普照大地了。
徐埕给苏锦熬了一些鱼肉粥吃,然后两个人这才朝着城里赶了过去。
徐埕先送了苏锦回去,然后就带着杜亮和冷石去了军营,处理梁刚的事情去了。
昨天,徐埕带着苏锦走之后,冷石就将人送到了军营里看押起来。
这会儿梁刚见到徐埕来了,很是激动的喊道:“看看,我就知道,徐将军不会是置自家兄弟不顾的人。徐将军,你要替兄弟做主啊!”
梁刚这一嗓子吼出来,不少将士们都看了过来。
看着梁刚一副期盼的样子,徐埕不怒反笑。
“既然大家都这么好奇,那么今日我就在将士们面前公审吧!”说着,徐埕转身就走了。
很快,大军集结的号令声响起。
分散在军营里各片区人,除了正在防守的人,其他全部都到校场去集合了。
看着大家都已经来了,徐埕就叫人将梁刚带了上来。
“今日,召集大家来这里,就是想要公审梁刚。杜亮,你将梁刚在修养宅子里做的事情和兄弟们说一说吧!”
杜亮领命走了出来,然后一字不漏的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梁刚,这事,你可认?” “这话是我说的,我就是不服气,徐将军啊!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能被一个妇人拿捏住。那个休养院,我住上一间院子怎么呢?徐将军你不是一向将大家当成亲兄弟一样对待,不就是住你一间宅子
,怎么就不行了?”梁刚强硬的说道。
徐埕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
“你们还有谁觉得梁刚说的对的!”
觉得梁刚说得很对。可是你们却忘了,当年您们缺衣服的时候,是谁想办法号召百姓给你们做了芦苇稍背心;您们也忘了,去年虫子将边陲的蔬菜吃掉了,是谁雪中送炭,
不收你们的钱,叫我送来了腌菜;你们更是忘了,你们身边的袍泽在军营里得不到好的医治时,又是谁主动将你们接到了那个宅子里面,精心的照料你们?”
说到这里,徐埕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用犀利的眼神扫视了一切都是我的夫人,我夫人苏锦为你们做的事情。在我夫人的嘴里,经常念叨这样一句话。不能让咱们的英雄既流血又流泪;战士们保家卫国付出了所有,她就倾尽权利来护着
你们。”
说到这里,徐埕红了一双眼睛。 “她做到了!她为你们做到了!她建造了银湖村的疗养院宅子,为你们治病调养身体。她教会了宅子里的人制作腌菜,源源不断的往军营里送来。她知道你们冷,自己想办法利用芦苇稍给你们做背心。
” “她为了让你们在军营里过得舒坦一些,一直费心心血写出了计划书,才有今日大家利用军营的空地自己种蔬菜,养鸡,养猪,天天有菜有肉吃的日子!她更是为了你们能少丢一些性命,为了皇朝不被
沙尘暴侵害,冒着自己中了西域奇毒,九死一生的危险将突厥人安排在了边陲之外,作为阻挡风沙的第一道防线。”
说到最后,徐埕几乎用吼的方式喊了出来。
“我的夫人,无愧于心,无愧于你们任何人,可是你们呢?你们不仅没有半分的感激,如今更是要去污蔑她!梁刚,你说你这样的人,我还能容得了吗?”
梁刚也没有想到,徐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一直都瞧不起的女人,居然还为他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个汉子,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下,悔恨涌上了胸膛来。
“徐将军,我梁刚有错啊!你要怎么处置我,我梁刚都认罚!”终于,梁刚将心里的话喊了出来。
感到羞愧。
徐埕默默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转眼看向了梁刚。 “是吗?你真的知道错了吗?既然这样,我就罚你去边陲城里去照顾那些流浪的老人孩子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们吃好,穿好,养好身体就行。梁刚,你也该去体会一下,照顾别人究竟要付
出什么样的心血!”
“梁刚认罚,梁刚认罚!”梁刚这个时候使劲的朝着徐埕磕头:“将军,让我当面和夫人说一声对不起吧!”
徐埕摇了摇头,拒绝了。 “梁刚,我家夫人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若是真心悔悟了,就好好照顾那些流浪的来人和孩子,那就是最好的道歉!”说着,徐埕就挥了挥手,叫人将梁刚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