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与我一拍即合,他说自己也非常非常的讨厌这里的古板气氛,于是带着我出了停尸间就去找刑战。
刑战的办公室在大楼顶楼的左侧最里端,那是一个极其不显眼的小屋,进了门就看到里面堆砌的各种各样资料,刑战戴着眼镜盯着桌子上文献仔细考察着什么。
“老刑,小师傅查到了。”何教授说。
“等等。”刑战用尺子在丈量着地图上的某个方位,看他严肃的样子,我们俩也就没吱声。不过我仔细观察下了刑战房间里堆放的书籍和文件,居然大多数都是一些中国离奇传说。
例如,他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巨大的辽宁省地图,其中画着圈圈的地方正是在营口市辽河的入海口位置,他以红线标注,下方贴着一些个老照片。
毕竟我是辽宁人,对于家乡的一切都比较上心,所以我不自觉的走上前观看,只见黑白的照片上是一群衣着朴素的农民,老百姓们拎着水桶和大盆,各个行色慌张向岸边跑,而在不远处的河滩上,有着一个用苞米秸与高粱杆制作而成的巨大草席在铺着什么东西上面。
忙碌的人群用手里的盆、桶对着巨大的草席上洒水,而下方记载的一行文字让我着实震惊不少。‘1934年7月,辽河入海口一条长约50米,疑似龙的生物搁浅河滩,老百姓历经三个日夜洒水,帮助龙入大海。”
龙,那是一种传说中的生物,大家都听过,却谁都没见过,可不论在山海经还是中国历史文献资料上显示,龙确实是存在的。就像元始天尊,夜游神,地府,以及怨魂鬼怪,如果我不是道士,我可能也不会相信,可现在我的理解,他们更像是生活在另一个维度空间里的高级生命体。
只是,我不会去对刑战说,如果他了解我在审讯室说的是真实的,我想日后等待我的将会是无尽的牢狱之灾以及实验室里的度日如年。
可九龙门与这些龙到底有没有关系?我心里产生了迷茫,不由的沉思祖师爷所指的九龙,它到底是龙脉还是真龙?
各个年代的中国地图以及其他文字资料杂乱的堆放着,我发现很多都是一些中国谜团,其中有着一份写着秘密文件的资料放在刑战桌子前,最下端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双鱼玉佩实验报告’。
我不由的拿起,打开一看,第一页就是我爷爷和一群身穿军装的人合影,通过照片辨别,那应该是在70年代中期。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了吧。”刑战放下手头上的工作。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爷爷会在?”
想到那个为了我学费奔波,甚至不惜点了天地灵穴给我筹集学费的爷爷,那个时候的我们家都已经都揭不开锅了,怎么也想不到爷爷居然会与一帮军人扯上关系。
刑战把资料在我手中接过去,又指了指照片上的几个模糊不清的人,说:“70年他们奉命进入罗布泊考察死亡之地,一行人只有两个人回来了,你爷爷算一个,还有他。”刑战给我指了指左边上的矮个子,接着说:“他叫袁北堂。”
我愣在原地,原来爷爷和袁北堂是这么认识的!
紧接着刑战给我讲了一件事儿,他说在1957年—1962年之间,罗布泊发现个古城遗址,全国的古董商人和探险的青年都选择去那里淘宝,追求一夜暴富的美梦。
可后来,凡是去了那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没有一个人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他说那些疯了的人像是鬼上身,表现出行为兴奋活跃,最后不吃不喝不睡觉的活活累死。验尸报告上说那些人的身体上有未知的毒素、胃里残留一些我们未曾见过的植物。
由此推断这些人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会这样。为了探明究竟国家组建了一个科研小组,由军区特勤处担任领导者,组员多是一些物理学家,植物学家以及民间学者(道士、和尚、阴阳先生)去做一次单项调查。
历史上可查,当时是由一个叫彭加木的同志带队,可是这伙队伍去了罗布泊后没多久竟然也失踪了,所有的无线电通讯设备失联,整个队伍的人全部失踪,好在他们去保留了一处工程设施基地,救援小组就在这处基地发现了双鱼玉佩。
至于彭加木同志的失踪说什么的都有。但我面前的刑战却叹了口气说:“那是对外界的宣传,你已经被国家备案了,所以知道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