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聚在一起聊天的老人,在女孩儿出现后,便一同将她围在中央,他们七嘴八舌的向是在问女孩儿什么事情,至于启明星一般女孩儿只是笑着用同样的语言与那些老人们交流,他们聊天的时候,有些个老人的目光在盯向我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盯犯人似的,不过女孩儿的表现的很开朗,与那些老人聊了足足五分钟,最后她把我带到了一处空地主动介绍说:“你得去县里才能有,这里是乌木寨的民族保护区,你也不要觉得奇怪,寨子里许多人都不懂汉语的。”
“能不能冲上充电?”我又无奈的问了一句,心想总算能有个可以沟通了。她说她可以带我去充电,但最多只能留我在寨子里过一夜,等天一亮,我必须要离开寨子。按照女孩儿的话来说,并不是所有的老年人都像阿英那首美妙的歌曲所唱出来的那样祥和,有许多的老年人,他们还是非常排斥汉人的。
这我倒也能理解,毕竟咱们脚下大地足足有着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五十六个民族就有着五十六个种语言,还有四十多种文字形式,可你看流传至今,除了我们耳熟能详的几种以外,多数却也所剩无几是了,包括封建帝国的最后一个大清朝,它存在的时候还有满洲语呢,但现在看看有几个人满洲人懂满洲语的?
女孩叫水洛莎依,虽说她是地地道道的彝族姑娘,可从穿着打扮上来看,皆为汉人模样,她还说自己从小就离开寨子生活,现在随父母定居在成都,从小到大也一直在外上学,这样长期的接触现代化的事物,让她更加容易接受外界的信息与文化,所以说,她不排斥汉人,见到我迷路,也显得很热心。
感慨自己出门遇贵人了,否则我语言不通,文字不通,那真就会寸步难行的。于是我牵着大毛,被水洛莎依带到了山坡下的一处以竹篱为院子瓦房,在院外能看到许多种植的树木,有类榆树、梧桐树、以及杏树桃树。但风水常说无花果、樱花树、木莲、丝兰、凤尾竹、杨柳、芭蕉、杨树等等阴树会带来祸事,所以是绝对不能出现在院子内的,包括正门朝向也要避免的。
院内是一间人字顶的瓦房,虽说很漂亮,可唯独房屋不是很高大,建筑以木为主,住宅四壁皆用或土或木搭建,很少能看见砖的存在,这也让整个建筑看起来非常的贴近自然,刚入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气让我非常舒服,甚至浩然气都随之产生了波动,于是我问水洛莎依:“这是什么味儿?”
她笑着说:“你不知道吧,这是杉木的香气,家里盖房子都会取一些上好的杉木做主梁,是不是很舒服?喜欢可以多闻一闻,对人的身体特别的好。”紧接着她推开了竹篱吗门,大声喊‘啊莫’。
还没等屋里出来人呢,我先对身旁的大毛严肃叮嘱的说:“我可告诉你,出门在外低调点,别没事儿就偷东西,再给我丢人,我就把你卖了!”
大毛还是那招牌式的笑容,至于大凉山,自古以来就是通往中国西南边陲的重要通道,还是古代“南方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远在两千多年前的秦汉时期,中央王朝就在这里设置郡县进行管理。历史上许多著名人物如西汉司马迁、蜀汉诸葛亮、元世祖忽必烈、著名旅行家徐霞客、马可。波罗等都曾有凉山游历、活动的记载。
尤其16年春晚的火把节更是将民族特色展现给了全世界,其实早在明朝正德年间的时候,曾有为状元贬官到了云南永昌,路过此地,看见了火把节时,曾赋诗感叹:老夫今日宿泸山,惊破天门夜未关。谁把太空敲粉碎,满天星斗落人间。
在嘱咐爱闯祸的大毛时,一位头戴花包头的阿婆走了出来,老人家身旁的水洛莎依让我不禁的多看了几眼,都说人眼就是心灵的窗户,那可一点不假,启明星般的明亮而干净的眼神,让她就像是这大山之间那颗明亮的珍珠。不过我还是先对老人家行礼,只是阿婆对我的态度不是特别好,‘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堆,再后来愤愤的回头进了房屋。
我挺尴尬,不用想,肯定是人家下了逐客令了。于是,我将手机交由水洛莎依,说:“姑娘,你不用为难,你帮我把电话充上电,只要电量够我用来打电话,那我就立刻离开。”
她显得还有些愧疚似的说:“叔叔,不好意思啊,前些日子寨子里出了点事儿,导致全寨子的人更加排斥汉人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能你无处可去。”
对方接过了我手机,回到房间里充电,而我则与大毛坐在院子里,不一会儿水洛莎依也出来陪我聊天,我告诉了他自己的姓名,就说自己是穷游的驴友,在半路收养了一头驴,一路上骑着驴四处乱串。她听说我喜欢旅游,当即也来了兴趣,告诉我之所以她会这么帮助我,原因便是有一次她们几个朋友一同去神农架玩,结果入了山让狼给围了,要不是有汉族的猎人救了她,那天可就会被狼给吃了。于是,水洛莎依也同样喜欢帮助一些落难的人,显而易见,以我狼狈的模样,说我要饭的,可能都把我说的富裕了。
水洛莎依给我在井里打盆水,就在他们家的院子里,我简单的清洗了下自己,看着盆中渐渐被我染成了土黄色的清水,也难怪人家会叫我叔叔。连续洗了四五盆水,最后连同脖子与头发,都彻底的清理一遍,不过看向盆中自己的倒影,自己的胡须又长又乱,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甚至很像是电影中的金毛狮王。
她特惊讶的问我:“你好像年纪不大吧?”
我笑了笑,说自己在外奔波的时间太久了,这才导致的没了正常人的模样。水洛莎依紧接着又说:“跟我走,充电还得充一阵儿呢,我带你去个地方。”
刚刚聊天的投缘,让水洛莎依对我同样也很自来熟,她带我出了瓦房,直接去了山坡南边的村民聚集多的地方,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十字路口,街边有着一位正在磨刀的师傅,那师傅穿着青色衣服,头上缠着青蓝色的丝织头帕,头帕的头端多成一尖锥状,偏鉴于额前左方,头前顶向的头发留的很长,挽成发髻形成大辫子垂在肩膀。
要说五十个六个民族,除了汉族的忌讳较少以外,那五十五个都有这各种各样的禁忌。先说那水洛莎依,她为我介绍说:“这是寨子里的剃头匠,你头发这么乱,让他修理修理。”
我一想也是,乱糟糟的头发太不舒服了,于是我先将太极发簪取下,对那中年人说:“大伯,给我来个毛寸。”
显然那大伯有点不愿意理我,面无表情没个情绪的波动,然而水洛莎依却捂着嘴笑的很放肆的说:“毛寸?在彝族那样剪头是不可以的,还是听师傅先给你修修吧。”
听着水洛莎依用少数民族语言与中年大伯商量了许久,总算人家才答应给我理发,接着他整理剃头的挑子,让我坐在竹椅子上,拿出一把堪比杀羊用的刀具,磨了几下,便点燃了烧水的小炉子,开始准备为我理发。
这也是我第一次体验到真正的剃头匠,再中国民间,剃头匠也不是鬼神敢招惹的人,原因头发是人体阳气最盛的部位,他们剃头,也形同于给人斩首。更有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清朝以前没有人从事剃头这一行业,因为剃头意味不孝顺。后来还是清王朝在北京东四、西四、地安们与正阳门前后搭建席棚,勒令过往人必须剃头,违者斩首,才渐渐的让这一行在中华大地上兴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