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坐在沙发上抱起了大狗枕头,特别潇洒的说:“咱们现在可是21世纪,你别看彤姐我算命,可我从来不信命。”
我说:“信不信由你了,我的术法很简单,将琪琪的贴身物件,或者头发、指甲都可以,找到一些,我可以给大家看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真的假的?看你说的像是真事儿似的。”彤彤不以为然。
但花花却又说:“不行啊,琪琪自从那次回来以后,她说自己睡觉轻,自己搬去了小屋,而且平日里她的房间都是上了锁的,真要拿她的东西,我们也是进不去呀。”
水洛莎依还说,要是想找到头发的难度很大,毕竟大家都是公用卫生间。就当我们面对琪琪的房间显得束手无策时候,彤彤说:“行了行了,人家约会你们着急干什么,已经后半夜了,俩人现在正你侬我侬呢,捣什么乱啊?都该干嘛干嘛去,今天我睡依依房间。”
“那我睡哪啊?”水洛莎依问。
彤彤继续调侃:“你都有男朋友了,难道还想睡在这儿?要知道,咱们这儿的隔音不好,你能好意思让我们孤枕难眠么?”
水洛莎依反应有三秒钟,羞愤的要与彤彤‘拼命’,而我则走到了那间上了锁的小房间,扭动了一下,感觉有点紧,之后我将一尺短剑取了出来,身后的五女还沉浸在追逐打闹中,一片片莺莺燕燕过后,我将纯阳剑插入门边,暗暗催动法决,当三尺青锋刚要闪现时,双手狠狠一用力,小屋被我用力的撬开了。
身后的嬉闹声戛然而止,当她们走过来时,我已经打开了电灯的开关。很普通的一居室,房间内还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副写字台,硕大的双开门衣柜占据了房间多数的空间,以单色调为主装饰,让房间并无现在大多数女孩儿那么多的卡通人物。
可当我的目光锁定在写字台的上面时,情不自禁的吸了口冷气,因为那上面至少挂满了几十张诡异的照片,说起诡异,除了照片内只有琪琪一个人外,还有在她的旁边也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其中一张照片,琪琪坐在公园里的长长座椅,路灯下,她嘟着嘴,举止亲昵的面对身旁的空气做出一些恋人才会有举动,眼神里洋溢的幸福,让我不禁的受到感染,甚至我还看到了有些照片依然有琪琪一个人,她单手对着阳光做出半个心形的手势。
热恋的气息充斥了照片墙上的每一处角落,我看到了烛光晚餐、鲜花瓣铺面的地毯、海滨美景、奇珍美味、昆明市的大街小巷、丽江古城下的街景自拍,以及一些在游乐场中微笑欢乐瞬间。可是照片只有琪琪一个人,并且每一张照片均是夜晚所拍。
第一反应,所有人一致认为琪琪是患上了什么病,然而我却敏锐的发现了桌子上的男士钱包,彤彤抢先一步拿起了钱包说:“LV的,不赖啊,这么鼓,看来琪琪交了个好男朋友。”
雯姐碰了她一下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什么风凉话,没看出照片看着不对劲么?”
彤彤满不在乎的打开钱包,里面一沓百元大钞拿了出来,还没等她数钱呢,我快速走过去一步,直接抢过了她手里的钱,那彤彤有些不满的说:“干什么,我就是数数钱,又不要,你抢什么抢呀?”
那着鼓鼓的钱包,我放在手中一攥,冷言道:“真是大胆妖邪,居然以冥币纸钱流通阳世!”两手指并拢,‘噗’的一声,一团幽蓝的火苗升起,那一沓崭新的人民币居然成了黄纸冥币,吓得周围人惊声尖叫,我一握拳,连同LV的包包与冥币被一团火焰包裹,之后缓缓的化为了灰烬。
LV包是纸扎的,那钱是上坟用的黄大钱,一般大家听说谁家开店收了冥币,都是这种黄纸钱,东汉永平年间的蔡伦发明了造纸术,代替了传统的竹简,但烧纸的祭祀是源于蔡伦的一个弟子,他叫尤文一,曾经考取过秀才,后来继承蔡伦衣钵后的没几年他生病去世了,家里人说这尤文一,生平就爱好造纸那点事儿,于是将成捆的糙纸写上尤文一的名字给烧了。
结果没几天尤文一活了过来,十里八乡过来观看‘诈尸’,尤文一说,他死了见到了阎罗王,但是家里面烧纸的缘故,让阎王爷看到到了纸觉得非常喜欢,于是阎王爷说了,以后阴间的流通货币就是‘纸钱’,还要印上阴司通宝四个大印。为了让尤文一把这个消息带上来,就把他给放了,格外又赠了三十年的阳寿,以至于后世中国烧纸祭祀的传统流传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