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九菊一派,在战争年代,不论小日本有什么活动,必然是先派出九菊一派的风水师们出去侦查,这些人不单单会看风水、毁龙脉、做局,而且还会勘察地势、奸细、情报等工作,尤其九菊一派的作战地图,更是小日本战争时期的珍宝,简而言之,这帮家伙就是特么的混蛋。
自始至终张家铺子屠村之仇始终都压在我的内心深处,今天他们的出现勾起了我内心的仇恨,包括长白山钉死真龙的仇,我都要与他们好好算一算。
我们几个跟着杨修缘一起往大山深处跑,可我听他说自己出山山有两个小时了,要是时间拖的太久,怕是去了也来不及了,于是我一边跑一边喊大毛的名字,高虎更是嫌杨修缘跑的慢,索性将他抗在肩膀。
跑了大约有十多分钟,空气中忽然传出浓浓的酒糟味,驴与马结合体的声音在一间酒厂传出,随后一头毛发黝黑的毛驴出现在大门内,它冲着我裂嘴笑了笑,之后退了几步,一个冲刺跃出了一米多高的栅栏门跑向我。
脚下的青石板路有些高低不平,大毛晃晃悠悠的好几次险些摔倒,等跑到我近前,我能闻到浓烈的酒味儿,估计它躲在酒厂肯定是没少喝,我们四人驻足大毛身边,彼此熟悉都有急促,看向远处大山,想起九菊一派害死张家铺子几百条人命,已经让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些混蛋。
我凝重的说:“虎哥,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我先带着修缘骑驴赶过去,等咱们到山里在汇合。”
高虎担心的说:“不行,太危险了,修缘说有五名日本人,你武技不通,不如让我去吧。”
长呼了口气,高虎的好心我懂,可我必须要去!一直以来,屠了九菊一派是我排在一个亿目标之前的,但事与愿违,我始终都奔波在路上不得清闲,时至今日,再遇到仇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长呼了口气说:“放心吧,全日本只有那些人会盯着中国的龙脉,虎哥你还记得长白山下的张家铺子么?我需要给几条人命一个交代!”
“我懂你的意思,那帮王八蛋,在朝鲜难道还没接到教训么。”高虎拍了下我的肩膀,叮嘱道:“那你多加小心,山里路况复杂,大毛速度快,你们进了山可以狼烟为号。”
点头应允后,我接过了杨修缘,扶着他上了驴,也不管他的姿势是难受还是舒服,按照他的指挥,夹了一下大毛肥嘟嘟的肚子,让它好似利剑一般奔向远方,耳畔呼呼的风声吹醒了我的思绪,脑海里浮现出陈晓梅俏丽的身影,回想当初那如拥有诗歌般美丽情怀的少女,以及爷爷以公鸡带我成亲的事情,按照因果而言,陈晓梅更像是我的妻子。
离开长白山后,我心胸中火苗从未熄灭,此刻它更点燃了我心底所有的仇恨,将我化为滔天烈焰,要将九菊一派所有人焚烧干净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步行两个小时的山路,以大毛醉酒后凌乱的步伐,我们也仅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停在了山根儿脚下,面前的大山植被茂密,草木葱葱,不远处有岔路,杨修缘闭着眼人事不省,为了问路,我把他扶下了驴,为他按摩了几下后脑,见他连续吐了几口酸水后,身子瘫软的趴在地上缓和了好半晌后才睁开了眼。
他虚弱的说:“师叔,从树林进去左边有一条进山的小路,往前面跑十分钟便能看到一块儿黑色的顽石,石头旁边就是孤狼吞月穴,你快去别等我。”
我解开青囊,取下了纯阳剑,紧紧握着温暖的剑柄,催动纯阳剑法身体已经开始弥漫真阳,杨修缘也是修习术法的人,自然也能真切的感受纯阳气的强大。
他瞪大了瞳孔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问:“师叔,你,你不是风水先生么?”
“谁说风水先生不能用剑?”他的震撼我都懂,风水师精通于阵法五行之道,对于武力多数比较弱小,但我属于风水界里我的道法最厉害,道士界我风水最精通。
纯阳气可以说不属于我,它完全是由纯阳剑而带动的,可我长期我与纯阳接触,又修习吕祖心经,身体也在一点点近乎纯阳化,可如果没有剑,我根本无法调动那爆炸性的力量,自然也是没了牙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