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这龙是我朋友,现在我有点事情需要离开,最迟十五日,我会去你说的那个山庄找你,之前答应的事情不变,一会儿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让人按照上面的去抓药,待我回去以后会帮你老板治病,不过,提醒你,千万不要擅自动药,否则出了事情我不会负责的。”
“你想要干什么!”
正巧,缠绕在卫河龙王身上的渔网已经被一点点的拆开,看他鳞片外翻,有许多龙鳞已经脱落,模样特别的凄惨,没了渔网的束缚,他很快化作为一条不足一米的黑蛇。
突如其来的变化可算是惊呆了他们几个人,我收好了枪,将虚弱的卫河龙王捡起来缠绕在腰腹,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谢谢仙师搭救,我受伤太重,还望仙师能尽早将我带到水气充足的灵地修养,只是百年之内恐怕无法帮助仙师了。”
“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轻轻抚摸下它的身体,没有他我肯定活不到现在,如今他却因为我受到伤害,我恨不得一枪打死面前的几人,可要是真开了枪,那叛国贼的身份可就落实了,这不单单是丢了爷爷的脸,也会让我失去这片我所爱的土地。
我赤着上身,腰上缠着黑蛇,带着村姑夏玲珑,走向那些横七竖八堵着道路的三轮车,找了一圈,发现有的确实没拔钥匙,我没鼓捣几下,就这样给三轮车点着了,随后光着膀子,捡起半截三轮车上的香烟,点着了以一种极其诙谐的葬爱风格离开了此地。
其实,我也不知道路,但以东南西北来看,我去往昌乐县的方向不会有错,大不了到了路上在打听呗,而坐在三轮车的夏玲珑别提多惊讶了,一会儿摸摸左边,一会儿摸摸右边,甚至还会用力的坐几下,等他打量了许久之后,特认真的问我:“这是什么坐骑?”
“三驴蹦子。”我想都没想的说。
“三驴?三驴是什么驴?”她又问。
我忽然觉得他夏玲珑有点很傻很天真,为此,我主动说:“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现在社会可不是五千年那个样子,你把北斗剑给我,我教你三驴是什么,当然,还有别的很多东西,像猫驴子、傻狍子、滚犊子、熊瞎子是什么,都可以免费教你啊。”
“不学。”
瞧她固执的样子,我不禁脱口说了句:“傻狍子。”
她则想都没想的说:“滚犊子。”,发音字正腔圆,给我都听愣了,得了,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夏玲珑比起以前有了变化,当初她冷冷的,满脸的威严,言谈举止间,皆有着一种不似凡人的高贵,可现在瞧她好奇的摸来摸去,又在看到奇怪的事物时问我原由,通过这几点我就感觉变了,如果非要说她变在哪,恐怕我能想到的是她变的更像是个‘人’了。
我们开着车一路向北,问起她怎么连六甲也打不过了?可夏玲珑却没理我,是真的没理我,眼睛闭上,抱着北斗剑闭目养神,气的我连续狠踩两脚刹车,故意往颠哒的路面上走,她倒是无所谓,身体也是跟着晃晃悠悠的,一路上逢人我就问昌乐县怎么走,按我所想紫云斋距离双王城水库不会太远,可有时候迷起路来也是很无奈的。走着走着,到了一坐漫水桥,桥面上的水流有点急,路边两侧也是停了一些车辆。
感觉一时半会到不了地方,将卫河龙王以及河图取下放在车里,自己下车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由于我的一身造型太过于别致,导致很多人目光不免聚到我的身上,望着河边上有人聚集在一起议论,我上前问:“诸位大哥,现在天不下雨,哪来的这么大水啊,别的地方还有路么?”
“没了,就这一条路,今天也不知道咋啦,也没听说水库放水,咋还大水把桥给冲了,一车的粮食等着送呢,真是耽误事儿。”有人抱怨。
当中有一些不怕死的人开着SUV往上冲,但分别都被激流冲到了河底,唯一万幸的是没有人伤亡,望向左右两端,长长的河道一眼看不到边,左右树木枯黄,漫山遍野的枫叶犹如一团团烈火,没想到景色还是很不错的。可是,如果只有一条路,除非我和夏玲珑跃过去,但接下来的路恐怕就得用脚了,当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儿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喊声:“大家快走啊,这里要发水了,要是晚了一会儿可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