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还问怎么了?我摇摇头:“好,拿走吧,告诉养鬼社,按照规矩还是要付出报酬的。”
在对方走后,他的话如同无数把刀在割着我的内心,下了班,我游荡在大街上,程胖子跟随左右,或许在黑暗处还有着刑检司的其他人,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还在没有彻头彻尾的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日本的浪人很多,大街上随处可见西装革履的流浪汉,悠悠荡荡的到了小酒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清酒是我喝过最难喝的酒,仅次于洋酒,它没有辛辣烧喉的感觉,喝着很闷,丝毫没有烈性,这样的酒又如何释放心中的苦闷?
想把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很尴尬,特么的怎么喝也喝不醉。
“味道不怎么样吧。”突然,有人放在我桌子前一瓶熟悉的白酒,那就是‘红星二锅头’。
一回头,来的人居然是陈家豪!
“福清会的人看到张师傅游荡街头,我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他为我宁开,自己饮了一口说:“没错,在日本这么多年,的确喝不惯。”
“谢谢。”
“你在国内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好像与暗杀以及间谍的身份有关。”
“你相信么?”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陈家豪笑了笑,非常洒脱的说:“当然不信,因为你和我,皆有着同样的心。”
心?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我说:“我的心,早就已经在三个月前被抽空了,现在里面是什么?妈的,或许是个鱼丸吧。”
“大舅哥,别那么消极嘛,我看好多女人看你的眼睛都冒光,太让人羡慕了。”
“羡慕?你可以随便!告诉她们,就说是我让的!”我借着酒劲儿。
程胖子却是耸耸肩,喝了口酒,撇撇嘴,他讨厌一切有害健康的东西。
“你特么也不要是不知道,程大爷修炼的是童子功,不能破身的,次奥,我现在都怀疑当初我师父是不是故意坑我,妈了个鸡的!”
程胖子又开始了他的抱怨,还说了,到现在还没有能让他甘愿破身的女人!
陈家豪又说:“对了,张师傅你怎么又来日本了?捉鬼?”
“不捉了,改行了。现在我是春山投资公司的社长!”
他显然以为我是开玩笑,不过,我说了,现在社会都得有文化,谁规定阴阳先生不能是高学历的CEO?他听后是一百二十个赞同,还声称要聘用我,人家给多少,他一律翻三倍。
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喜事,与陈家豪的相处算是缓解了我的抑郁,彼此留了电话号,方便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可以走动走动。
回到住所睡了一大觉,起来的第二天开始研究资料,这个震堂的堂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隶属于天地风雷四门当中雷门主一脉,他是早先的雷主手下的心腹,在一次与柬埔寨谈生意的时候与地方武装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