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我大吼大叫,对我提议去偷美术馆的事情显然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过,转念一想,我又觉得好像用‘偷’这个字,好像是有点不太恰当,比如,我可以用‘拿’,说白了,东京美术馆内有好多东西都是产自于华夏。
“你先别激动,这样吧,你不偷,我拿走了送给你怎么样?”
“那不还是偷么?”他气愤道。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我那是去拿!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拿?意思是说,你在我这儿偷了东西,由我拿回去,难道还要需要再给你钱么?”见她语塞,我又继续说:“所以,我现在不是偷,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虽然年代可能会差了个千八百年的时间,但不否认,我是炎黄子孙啊,你们虽然也是黄皮肤,但不一样啊,因为我个子比你高。所以,我现在属于是收回去自己的东西,然后再顺便分你点,这又有啥不行的?打个比方,难不成王羲之不再世,我还不能拿回兰亭序了?”
她被我呛得脸通红,但过了半晌,紧接着又说:“可你也不姓王。”
“我妈姓王,不行么?我们是表亲,有族谱的。”
当然,我现在之所以拉着她一起下水,除了心中有愧,本着打算帮帮他搞到点钱,还有一点,东京美术馆的位置我是真的不太熟,她要是能去帮忙领个路的话,的确是会省下很多的麻烦。
见她现在脑袋摇的就像是个拨浪鼓似的,还义正言辞的告诉我,她爷爷曾经说过,去偷东西的行为是不对的。
我又反驳:“你爷爷还让你嫁给我呢,你怎么不听她话。”
“张大宝,你要是再与我抬杠,信不信我挠死你。”松井樱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的不停劝说她,又做出许多的许诺,并且我保证去了东京美术馆只拿中国的展品,到时候所有卖出的钱都归她所有,而在日本本土的东西我是肯定一个都不会去动的,没办法,咱们泱泱大国,那就一定要有大国的气度。
经过我的苦口婆心以及三寸不烂之舌的墨迹下,她总算是答应了我的要求,答应陪我去东京美术馆,之前,又因为连杀伊势神宫十三人,再斩文车妖妃,过不了多久怕是很快就要在日本国内待不下去,好在已经获得了古地图,剩下的就是搞到曜变天目盏,再去出云国的天衍书院想办法找出扶桑神树在第四世界毁灭的时候处在什么位置,也就该到了离开的时候。
当然,我如此拼搏不熄,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因为幼玟!
妈了个鸡的,不管他在哪,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他。
休整了三日过后,东京美术馆外与松井樱来到了此地,高高的围墙阻拦了我们的视线,天有飞雪飘落,城市一片洁白。
此馆1926年开馆,可后又在2010年重新装修,在11年受到海啸过后的影响,导致12年正式开放。12年以后,此展馆的名声和很大,甚至还与新闻媒体等一起联合举办过各种各样的大型活动,当中还包括专业的美术馆以及商店等等配套设施。受此熏陶,周遭的文化气息也很重,此时此刻,我正在与松井樱则扮作恋人般进行观望。
我说:“阴摩罗鬼告诉我,美术馆一共有两位忍者大师,分别是甲贺伊贺,另外中厅有一位阴阳师坐守,他不召侍神,只用奇门术法,实力强大。”
“关于杀人的方面,甲贺比较善暗器、毒药,而伊贺更擅长近战,藏匿刺杀,阴阳师能够以五行术法对敌,想必应该是专修自身法师,他们可以利用阴阳术专打灵魂,十分可怕的。”
“那他是没遇见我,我更可怕。”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