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的事情就这样,打打闹闹是常事。
对了,你被监禁在珐客院,是怎么知道外面消息的。”
“是其它小太监告诉我的,他们无聊的时候,会在后院那里隔着一堵墙跟我聊天。
有时我还会让他们帮我带东西呢。”
“就冲你这机灵劲,这盘蒸鸡赏给你。”
云柏武把剩下一盘蒸鸡推到李连鹰面前。
李连鹰高兴地坐下大吃特吃。
“你帮我多留意东宫的情况,有情况就告诉我。
这事要是办得好,有赏。”
李连鹰听到有赏,当即乐呵呵地点头答应了。
云柏武吃完,便起身走出屋子。
“二殿下,你......你又要去哪里?”
李连鹰警惕地问云柏武。
云柏武眼珠子一转,说:
“吃饱了,在珐客院内转一转,有助于消化。”
李连鹰这才放心地去收拾碗筷。
云柏武被判终身监禁,他却总是时不时出去溜达。
李连鹰作为他的贴身奴仆,一次两次帮他出去透透气还好。
要是次数多了被发现,他这个奴才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云柏武在珐客院里转了一圈,他的心思也确实是餐后散步有助于消化。
可是消化过后呢,便感到百无聊赖,又思念起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还有他那被打的嫂嫂。
嫂嫂,你疼吗?
云柏武有了这些心思,便又情不自禁从后院翻墙爬了出去。
李连鹰收拾完毕,找了一圈没见云柏武的踪影,只能无奈叹气摇头。
“我小李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省事的主子呢?”
云柏武避开各路的皇都卫后,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御花园。
此时的御花园张灯结彩,摆了几十桌,桌上摆满了零食瓜果和酒水。
宫女太监们在太监总管张栋梁的指挥下,忙碌着布置今天接待南蛮使团的宴席工作。
云柏武看到摆出来的都是些寻常水果零食,也就没了兴趣。
不然,他高低得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一些吃的回去解馋。
他转了一圈,便又悄咪咪向着东宫走去。
岂料,在半道上,竟然看到一个瘦削的背影坐在走廊上抽泣。
这是哪个妃子失宠了?
那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还娶那么多妃嫔,又没那个精力雨露均沾。
也不给自己这个精力正旺盛的儿子配婚。
真是不懂得资源的合理匹配!
云柏武打算若无其事经过,顺道瞄一眼看看是谁在哭。
岂料这一对眼,差点小心脏都跳了出来。
“嫂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泣?”
原来是萧疏影。
云柏武又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一道血痕,以及脖颈处的血痕。
这应该就是太子鞭打她留下的痕迹。
果然够狠!
“是你!”
萧疏影看到是云柏武,没好气地撇开了头。
要不是云柏武,她也不至于今日沦落至此。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云柏武。
萧疏影能不恨他吗?
“嫂嫂,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云柏武是明知故问。
“不关你的事!
你不在珐客院待着,怎么跑出来了?
父皇说放你出来了吗?”
“珐客院太闷,我就溜出来透透气。
等溜完了,我再回去继续被监禁。”
萧疏影:“......”
这时,萧疏影一抬头,看到了云柏武肩颈和脖子交界处的咬痕。
牙齿留下的红紫咬印清晰夺目,令萧疏影想起前两晚的疯狂云雨画面,顿时脸上一阵红。
不对,这个二皇子怎么也会在相同的地方有个咬痕呢?
真的这么凑巧?
云柏武注意到了萧疏影的目光,才想起自己脖子上的咬痕。
云柏武不知道萧疏影对自己的真实想法,自然还不敢挑明。
继续装聋作哑才是正确的选择!
“你脖子上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