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而在看到祝融的表现后,林潇也是满意点头。
这家伙还不错,挺识时务的。
“安澜,把他封印解开吧。”
“是。”
闻言,安澜回应一声后就走到旁边,在祝融期待的目光下抬手按在对方额头上,下一刻,祝融就感受到熟悉的灵力再次融入四肢百骸,面露喜色的同时也不忘恭声回应。
“谢宫主,谢安澜长老。”
“嗯。”
闻言,安澜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后就看向林潇,颔首道。
“宫主,要是没其他事的话,属下就先回剑冢了。”
“不急。”
林潇从座位上站起走下高台,轻笑道。
“先跟我下会棋吧,剑冢那边我已经让白洁去帮你看着了,老骨那家伙还在突破,本座一个人怪无聊的。”
“是。”
闻言,安澜也没有推脱,跟林潇向外走去的同时出声询问道。
“大长老怎么什么时候突破?”
“不知道。”
说到这里,林潇脸上的笑容也是缓缓消失,沉声道。
“突破大帝不同以往之境,非同小可,让他多做些准备,以稳妥为主。”
“嗯。”
安澜也是点头以示赞同,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帝劫,还是要小心为上,他们也不能插手,一切都还是要看骨修自己才行。
而此时,跟在两人身后的祝融在听到这短短的几句交流后顿时就瞪大眼睛。
什么玩意,突破大帝,这无极宫除了眼前两位是大帝外,第三位都快出来了??
怎么突然感觉,大帝好像都变得不值钱了。
来到殿外后,两人照常来到山巅处的石桌前坐下,开始前,林潇看向对面的安澜,挑眉道。
“今天想喝什么茶?”
闻言,安澜也没有客气,微笑回应。
“菩提茶吧。”
“那啥,宫主,安澜长老。”
站在一旁的祝融见状立刻出声。
“您两位下,我去给你们泡茶吧。”
“哦?”
闻言,见对方主动请缨,林潇没怎么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好,正好周梦去悟道殿了,菩提茶树就在山下,你去吧。”
“是!”
闻言,祝融顿时就来了劲,转身就从山巅上一跃而下,转瞬间的功夫就来到山底并稳稳落地。
而在四下张望了片刻后,祝融很快就将目光锁定了一块山坡,只见其上两棵枝叶茂盛的参天大树屹立,灵气之浓郁是周围之最。
而等来到近前后,祝融顿时就为之咂舌,好好好,不愧是有两位大帝坐镇的宗门。
两株天阶上品灵根,如此稀罕物,就算是他跟着金帝走南闯北数万年,也没见过几次。
在感慨了片刻后祝融就快步上前用灵气摘下些许树叶,一番折腾过后就托着两杯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热茶腾云而起。
当他回到山巅上后,石桌棋盘上已经多了不少黑白棋子,林潇跟安澜两人全都神色专注,就算是祝融将茶放下他们都只是撇了眼后就继续厮杀。
见状,祝融也是识趣的来到旁边屏息凝神,无聊之下的他也只能站在悬崖上欣赏起了风景。
而随着一众人的回归,无极宫也是再次恢复了平静,但外界,却再次热闹了起来。
此次帝墓出世,随着众多势力的出动及九宫老祖等准帝的先后亮相,彻底将整个天玄大陆的目光都转移了过来,不少人都在好奇几大势力都在其中获得了什么好处。
但让人奇怪的是,进入帝墓的几大势力在最后却是从中仓皇逃窜而出,而在他们出来后不久那处空间也是随之坍塌。
至于收获,据在场的人所说,这几大势力一个个全都阴着脸谁都不说话,带着各家的人就离开了,关于在里面获得了什么,谁都说不清楚。
而不管外界怎么议论纷纷,进入了此次帝墓的几大势力皆是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所有进入的修士都对这件事讳忌莫深,不敢提及。
就这样,在一段时间后,此事也是被逐渐淡忘,这片大陆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无极宫内,还是那片中峰山巅,又有一道身影盘坐在中央,头顶乌云密布,雷蛇在其中翻涌,一看就是要渡劫的架势。
而在不远处,则是站立着一道身影,远远的观望着这一切,正是林潇。
“真是的……”
看着头顶那密布的乌云,林潇黑着脸,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怨念。
“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在这渡劫啊……”
这里算是整个无极宫的中心,就连大殿都被他放在了这里,方便午睡…..哦不,方便办公。
可现在,这里却整天被人当成渡劫场所来用,吵的他这个老年人连觉都睡不好。
“嗖!”
就在这时,数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云灵儿跟秦无道的身影就从悬崖下飞出,最后在林潇身前站定。
“师尊。x2”
“哼。”
闻言,林潇只是对着云灵儿微微颔首示回应,至于说秦无道则是瞥了眼护收回目光,冷着脸直接轻哼出声。
“???”
秦无道瞬间懵了,什么情况,自家师尊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自己这两天好像也没干啥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已经要开始了吗…….”
云灵儿的目光在场上搜寻片刻后就落在中心位置打坐的靓影身上,俏脸上露出些许担忧之色。
“倩雪…….”
不错,如今坐在场中的正是胡倩雪,此时的她比起以往可以说是大变样,头顶狐耳变大变尖了不少,身后七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凌空舞动,在山巅处带起阵阵劲风。
而其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虽仍然是天尊,但已然达到此境界顶峰,只要渡过头顶雷劫,就可如秦无道一样,成就神王。
“宫主。”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身影凭空出现,看到对方的林潇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些许诧异之色。
“出关了?”
“嗯。”
来者正是骨修,此时的他跟以往一样面无表情,而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比起先前却是越发凝实,仿佛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