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瞠目结舌,那城楼墙高楼坚,如今坍塌倾倒成那般怎么可能是人力所为。
其实昨夜那动静他们也感觉到了,地动山摇的,怎么可能是人所为。
若真是人力所为,那整个天下还不为之颤抖。
“殿下……”
一个老将迫不及待向萧宴深证实事情的真假。
萧宴深没有说话,默认了此事。
老将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殿下,若谢医士真有这样的本事,那岂不是谁得之得天下,我看还是再多派些人去找吧!要是谢医士将此法告知大越,那还得了?”
“我们再高再坚固的墙只怕也挡不住啊!”
其他的军中将领纷纷向萧宴深谏言。
萧宴深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眼底依旧泛起了一丝丝细微的光泽,那是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为此深感欣慰,也为谢棠宁感到感到欣慰。
“顾将军,这件事便交给你了,务必找到谢……。”
萧宴深不知该怎么称呼谢棠宁,说到她名字就停了下来,但他眼露郑重,像是在嘱托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顾盏抱拳应声是。
……
醒来的谢棠宁发现她已经不在金城,而是在一处鸟不拉屎的树林子里,身上被绑了麻绳,躺在面前的霍凌面色苍白,嘴唇呈乌青状,一看就气滞淤阻,有内出血的可能。
她慌忙看向几个看守她的越军,“喂,来人呐,你们霍侯要死了。”
几个看守的越军闻声上前来,瞧了眼状况越来越严重的霍凌,几人犹疑交互了一下眼神,没有沈裘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做主。
谢棠宁无奈看向几个呆头呆脑的越兵,有些恼火道,“看什么,赶紧给我解开,救人呐,难道你们想看到他死不成吗?”
几个越兵没有理会谢棠宁。
“七哥我看霍侯的情况真的有点糟糕……”
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问了一句他们领头的。
那带头的七哥也很犹豫,大半晌没有说任何话。
而众人的眼睛全在他身上,等着他拿主意。
终于他朝身旁几个手下挥手道,“给她解开绳子。”
手底下几个士兵应声是。
谢棠宁扯掉身上的绳子,慌忙察看霍凌的情况。
霍凌浑身冰冷,胸前的伤口虽止住了血,可用的布条简陋,也没有用药,随时有感染的风险,何况现在天气这般的冷。
谢棠宁皱眉看向脸色煞白的霍凌,若现在不拿出些灵泉液喂霍凌喝下去,只怕是性命堪忧。
“唉,你们可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