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深心里全然明白,面前的两人在这与他演双簧呢!
他似笑非笑,猜测谢棠宁不过是不想喝药,找了个瓶子想把药藏起来,结果把这瓶子搞炸了,看他进来,来不及收拾,所以才上演了这么一出恶主戏卑微仆从的戏码。
他还不了解她谢棠宁?
自家的丫鬟生了孩子,都是她在帮忙养着,怎可能会是仗势欺人的人。
不过他私心里为了让谢棠宁学会吃醋,便将计就计,调转矛头开始指责起谢棠宁。
“罚她?她何错之有?”
“这不是你引起的吗?关她什么事?”
萧宴深一反常态的态度,令谢棠宁讶然,不过她很是害怕萧宴深让她赔那花瓶的钱,便没开口还嘴。
而得到萧宴深维护的女医官,心里乐开了花,心里美滋滋以为萧宴深是在帮她。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忙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为谢棠宁说话,
“殿下,还请您不要怪罪太子妃,她如今病着,难免心火大,微臣受点委屈也没什么的。”
谢棠宁闻言捏紧拳头,气得差点站起来。
好家伙,分明是她猪脑子办不来事,她帮她顶了事儿,现在还搞得她罪大恶极似的。
气死了,气死了。
萧宴深见谢棠宁嘴都气歪了,心里开心极了,索性再添油加醋一把。
“这也不怪你,你起来吧!”
顿了下,他看向谢棠宁,“相信太子妃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谢棠宁白那女医官和萧宴深一眼。
女医官暗自欢喜,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她温婉一笑,“多谢太子殿下帮微臣说话。”
说话她站起来,眼底闪着得意看了眼谢棠宁。
谢棠宁心里犯嘀咕,是不是真是她识人不明,弄回来一个妖精。
她有些生气地趴在枕头上,“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想睡觉。”
萧宴深站在床边,心想是不是太过了,若真惹得谢棠宁不高兴,肯定很难哄。
他看了眼女医官,“你下去吧!我有话与太子妃说。”
女医官缓缓抬眼扫了一眼二人,她立马俯首退出大殿。
待人都出去后,萧宴深坐到了谢棠宁床榻边上。
许久,两人都未开口说话。
突然地,萧宴深挤了挤谢棠宁,枕着胳膊躺倒在她边上,逼得谢棠宁不得不和他说话。
“你干什么?”
谢棠宁很是紧张,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萧宴深对她那一次的画面,她紧张得屏住呼吸,雪腮渐渐泛红。
萧宴深看了,挑着眉道,“你这么紧张干嘛?还有你脸为什么红了?”
明知故问,噎得谢棠宁无话可说。
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氛升温。
谢棠宁心里张皇失措,紧忙扭过脸去,哪知她方转过去,腰间就伸过来一只手抱住了她。
他越靠越近,鼻尖的气息若有似无喷洒在她的脖颈后面。
谢棠宁抗拒地挪了挪,腰间的手越圈越紧,一扯将她整个人勾进了他怀里。
他像一头受伤的小狮子,嗓音闷沉,低低哀戚着,“宁宁,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全身心的相信我呢?在我面前你若还要演戏,那往后余生你只怕都不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