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岩孤儿元素是刮,但你若陀打他们几个,不也一样的刮。
大家都是刮,不寒碜。
而且,若陀的最终形态好像更贴近剑龙一点。四肢粗短,没有细条轻盈的身躯,背部被锥形硬木覆盖一路延伸至肩部。以及有着树皮纹理的腿甲,肩部与前肢关节处的坚硬岩元素结晶体。
是个胖墩墩尾巴长树抽人贼疼的龙,而不是身材苗条尾巴长软乎乎小祥云的龙。
还发现了一件事,若陀,貌似不认识她,好像也不认识清秋。璃月和须弥的交界,应该只有层岩巨渊那一片吧...
不清楚是清秋藏的深还是若陀因为磨损丧失记忆太严重而忘记了。
或许之后可以问问钟离先生,或者...昆钧也可以。
啊,或许问不了,事情结束后,昆钧马上要消失了,这些时间,还是留给钟离先生去和故友多聊一聊吧。
反目成仇的友人再次出现在面前,那些话,钟离先生是觉得“幸好我已将你封印,让你不会去危害人世间”这种感情多一些,还是觉得“过去我们一同走过的那些日子,终抵不过岁月的流逝”这种怀念惋惜感情更多一些。
...钟离先生会如此,那耀先生呢。
她好像,不知不觉里,对心中的耀先生过分了。
她为何一定会认为,耀先生是天上的皓月,只可远观不可近,明明耀先生也会宠着孩子们,说句想见他,他有空就会在社交平台上发照片发视频。说句想他来自己家省份看看,别总在京爷家待着让人吃醋,他就会熬夜加班加点处理完事务,尽可能的抽出时间来,去孩子们期望他去的地方,拍张照片打卡,表示自己如约来过了。
她为何一定会认为,耀先生是高洁威严,不可多想的存在。明明耀先生会偷偷在给津叔买的那份煎饼果子里加辣条,还会雨后到山里摘新鲜蘑菇,导致让正在滇池边吹风休闲的云先生绕着家里四千多公里边界线到处找人。
耀先生,你是不是不想做天上的月亮啊。
她恍恍惚惚好像看到了,在烟雨中,耀想要将手中的伞递给一旁浑身湿漉漉,局促不敢抬头的孩子,却被对方一口拒绝后无奈又落寞的眼。
他不想做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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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不抵,若陀被再次封于岩阵中,力量化形的蓝发小女孩——阿鸠,低垂着头,目光狠狠的瞪向眼前的人:“摩拉克斯!从前也是你将吾封于地下,千年后竟又是你...!”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沉默叹息,钟离向前走出几步:“你应称之为宿命,若陀龙王。”
“宿命?宿命....!宿命!!哈哈哈哈!!这就是神的考量吗?毁灭你所不需要的东西,带着屠夫蹂躏荒野!”
钟离已无心去做那些无用功:“你若这么想...便这么认为罢。承载记忆之人,注定背负真相的重量。本应如此。”
突然,一道沉重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是对着阿鸠说的:“不,是你忘记了。”
派蒙愣怔住,缓缓回头,看到来人后,瞪大双眼:“这个声音是...昆钧?!”
而钟离却无声闭上眼睛,并未有其他动作,只是缓缓念出了那个足以震惊在场所有人的称呼:“若陀...”
“久违了,摩拉克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