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空看着梧桐乖巧的闭上眼,浅尝即止过后,捏着手里烫有暗纹的绸带围上对方的双眼,然后在脑后快速打了个结。
感受到被突然剥夺的视觉,梧桐本能的开始慌张:“空?!唔...”
“别怕,没事的。”
又苦又咸腥的味道又一次刺激了味蕾,对方沾了海水的手指在她口中作威作福,时而压着舌面时而滑过牙尖,或双指打圈搅动或轻点上颚,梧桐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来不及吞咽的呜咽和内心的羞耻,让绑住眼睛的绸缎开始晕出点点深色。
坚持的再久一点,梧桐。
再久一点。
空将手往深处试探,够到临界点时却引得对方扬起头开始咳嗽,无奈只好往外退一步,轻轻夹一下其舌尖,然后继续之前的动作。
因为长时间张嘴,下巴发酸和生理性反射想闭合,所以来回动作的手指难免会磕到牙,指头重复拉开了两三次,空蹙眉,哄着现在没法说话的梧桐:“乖,别咬,疼。”
感受到对面一僵,好像在做什么巨大抉择,半分钟后,梧桐轻轻抓着他的手腕,按住不让动,吞咽了一下后,伸舌头舔了舔刚刚被咬到的指骨,然后就想顺势把他的手拿出去。
空耳朵本来就红得发烫,现在更是想一头扎水里去,给自己的整个脑袋降降温。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垂眸,看着对方把他的手从口中拿出,什么都没干,却在将要全部退出去的时候,又出其不意全都塞了进去,随后自暴自弃迅速抽动两下,收手,没等梧桐有什么过激不满的反应,直接偏头亲了上去。
再等等吧。
边亲边绕着垂落在其脑后的带子。其实除了南红发簪,他还买了串长背云,明明只是路过,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买下攥在手里了,长长的一条,顺着漂亮的脊背,梧桐戴着一定很好看。
没关系,不着急。
绸带被食指一钩,就无声落下,柔柔的一条,滑落后躺在手心里,空都舍不得攥紧。
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拿来等。
-------------------------------------
第二天清晨。
梧桐一边反坐在椅子上等空来帮忙绾发,手指一边哒哒的敲着椅背。她必须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干,要不然真怕一头栽下去不省人事。
“还是很困吗?感觉最近你一直很倦,回来的时候要不去趟不卜庐吧。”空走近,拿到例行的早安吻后,屈指擦去对方因为打哈欠溢出的眼泪。
梧桐听到不卜庐三个字就生理性头疼,那种被苦药折磨过的记忆又翻了上来,简直比什么奇招都有用,瞌睡瞬间没了一半,摇头果断拒绝。
最近关于小黑屋的事,不是她不想和空说,而是不能说,但凡她想吐出一个相关的字,脑海里那个小黑屋比她还应激敏感,吱哩哇啦的就开始报警,禁止禁止,错误错误。烦的很,但莫名其妙,她和清秋却能说。
所以这最近觉多,真的没办法。总不能天天喇自己一刀,把凶神恶煞的魔神叫出来,又不打架又不进食,只为谈论两人怎么抗旨吧。
好怪,感觉要被拖去上心理课了。
而且,以她拙见,晚上清秋在梦境和她见面的那个空间,小黑屋好像察觉不到,她都口不择言骂了好几句欸,居然完全没反应。
昨天和清秋商量,要怎么主动进小黑屋。因为以往都是小黑屋拉她,然后完事儿了再把她踢出去,像个大爷一样。
今儿个她农民也要学会翻身做主人。俗话说得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置于怎么告诉空这件事,她打算和清秋试试看旁敲侧击,卡bug什么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