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对方削的认真,和做什么工艺品一样,粗略看了眼果盘里的橘子香蕉,再看看正在削的另一个,是因为不想去洗吗?
不过两人都是当了几千年的兄弟,也省的寒暄,浙咬了口苹果,直入主题:“说说那个孩子吧,我在微信上说,觉得我是在做梦,是因为,那个丢了的孩子现在所在的世界,不是咱们的这个世界。”
“......?”
顶着晋,你是不是这几天熬夜熬昏头了的眼神,浙耸耸肩,无奈:“别那么看我啊,原本我也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而且我也是过了几天,深思熟虑过后才过来找你的,主要是...那个梦太过真实了。”
晋,相承的血脉是不会骗人的。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我也只受她的影响。
在那里,我能感受到,我是她渴求长久的愿望,我是她无数个不眠夜里的执念。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在她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发现我拒绝不了她,我发现,我真的很爱她。
或许那真的是梦,在醒过来以后,我发现时间也仅仅才过了一个小时,我天未黑时睡下,醒来后,天还是没黑。就好像只是犯困趴桌上眯了一会儿。而且,许多细节我也不太记得了。熟悉和陌生交杂在一起,真的很难分辨开。但是,晋,我记得她的眼睛,金色的,和你的那只眼睛一模一样。
...不止我是金色的眼睛,大哥也是,你也带着点儿。
是是,我们作为大哥的亲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但是不一样,感觉不一样,眼里的锋芒,沉淀,过往...晋,若你见到她,你就明白了。
“......”
晋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相信这种事情。虽然这颗星球上,或许在某个未知的地方确实上演着什么未解之谜,时空错乱,飞碟登陆等一系列光怪陆离的闹剧。
而且原本他们作为类似于土地爷一样的意识体存在并出现,就已经够奇怪了。
但这种不管是两级磁场,量子力学,还是能量波,阴阳或乱七八糟的一切有关涉及,真相到底是什么,他根本没兴趣,也完全不关心。
“那个孩子...她叫什么?”
“阿俞。”
“俞...?哪个俞?作形容词通愉快的那个俞吗?”倒是少见,一时间还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的姓氏,晋蹙眉。
浙点头,对方既然问,那就证明是有这个想法了。
一个从忻州一个从杭州,因为路程问题,两人午饭吃的都一样迟,现在天色暗下来了,也完全不觉饿。后面浙又说了一些他勉强能想起来的大概,什么灯笼,兔子,纸笔...
问起小孩儿受什么委屈,遭什么欺负了?浙果断,她都哭了。而后想到自己现在也记不得多少,默默垂头,把吃完的苹果核丢进垃圾桶,又小声道,细算起来,他应该也算把人惹哭的那个。
怎么就能想不起来呢,但凡他还记个样貌,他都能想办法去对着找。
晋捧着皮再次断掉的苹果,好一阵发愣,斜向下略深的刀痕没入断面,边缘不甚平整的地方,已经开始氧化泛着褐色。这次他控制的比上一个还小心,几乎是浙都吃完了,他还没削完,中间接话的时候也是僵着一动不动,生怕锋利的刀刃把脆弱的果皮刮下来。
但它还是断了。
应该让秦来的,这样他就能再削一个苹果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