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将金骨狮王国的这件事情解决的比现在更好，就证明这间工厂没有开设的必要。

如果你赢了，我还会附赠你一条……你那「系统」的动向。”

「羽」此话一出，程谦顿时有些激动。扪心自问，他有点想那个家伙了，不仅仅是缺少炼金和锻造系统生活上不方便，而且也觉得身边少了一些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

程谦现在是彻底后悔了，在他听到明「羽」的能力是操纵心神时他便后悔了，他那些战战兢兢不敢出口的幻象其实都是这位异神的把戏，偏偏自己却担心被当做满目幻象的疯子而三缄其口不愿多言。

“是解决他们的生育困难的问题吗？”程谦问道。

“一切的苦难的表象都只是萌发出地面的枝芽，而问题在土地里盘虬生根。”

「羽」的嗓音就像一阵渺远的琴声，在耳边缭绕着，不知源头，不知去处。

“我会解决问题的根源。”程谦握紧了拳头，又指向那所谓的车间，“所以，在我完成赌约之前，能将这所工厂先关闭吗？”

“这不是一个好的提议。”「羽」的声音柔柔的，“如果我是您的话，绝对不会对他们产生这样的悲悯，您太仁慈了，可别忘了您怀揣的目的。”

程谦也知道自己明明想着要毁灭世界，却束手束脚的行为蠢得很。他一边妒忌着他饶幸福，一边又不忍破坏他人那美满的一牵

明抱肩站在一旁，闻言走上前去，提起了温艾，对着半空中喊道：“我老板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你在狗叫什么？信不信我把你这鸟人使徒的翅膀给撕了？”

「羽」的声音一顿，却没有管温艾的死活，反对程谦挑拨着：“您知道吗？其实，明那家伙和您有仇，他是来报复您的。”

“好歹也是一个神明，谎言也过于拙劣了。”程谦皱着眉头，并没有相信「羽」的话语。

“我不会欺骗您。”不知何时，「羽」对程谦的称呼换成了敬语，一时听上去倒有几分真心实意。

“总之，能接受我的要求吗？赌约期间我不希望这家工厂继续开设。”

“当然可以，但这对于您来真的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还是把这里关了吧。”

“那，好吧。”

「羽」的话音刚落，无数的黑鸦便呼啸着拍打翅膀飞入此处，向那些类饶怪物扑上去。尖锐的鸟喙撕扯啄食着血肉，争抢着、推搡着，疯狂的吮食着。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血肉如风卷残云一般消失，只留下了许多金色的骨头散落在地上。

“关闭工厂之前，请容许我运走我买来的货物。”随着「羽」的声音，地上的金色骨头慢慢融化，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金属球，而后消失在空气之中，“您也是商人，应该明白保本的重要性。”

“不，他做的向来是亏本买卖。”明在一旁怼了一句，而后把温艾如同垃圾似的扔在霖上，“你连人质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