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欢呼声六个老头是都听见了,但他们不为所动,知道对手强大,但为了维护荣誉和地位,这一仗必须赢。
等到第三次欢呼声再起,吴丹威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悄悄的说:
“叔叔,我出去看看到底切成什么样了?”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去看看也可以,但别说话。”
边上的吴梭说道:“我已经选了几块,晚上我们仔细研究一下。”
吴丹威刚要往外走,郑臣来了,他说道:‘几位大师,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都凉了。”
老者说道:“谢谢郑老板的款待,晚上请您找一个小房间,我们要看石头。”
郑臣笑着说道:“没问题,就在隔壁,我让他们收拾出来,你们还是先吃饭,年纪都不小了,别饿坏了。”
几个人这才往外走,刚一出房门,站在机器旁边的人立刻鸦雀无声,都在远远望着几个人,这时,一个年轻人快步跑了过来,来到老者身边,恭敬地说:
“爷爷,我来服侍您。”
老者见是自己的孙子,就问道:
“现在切了几块?”
“切了三块,还有一块在锯上,两块糯冰飘花,其中局部到冰种了,另一块是白冰。”
老者浑身一颤,说道:我们过去看看。”
几个人都想看看楚天翔到底切成什么样。
几个人来到架子前,开始仔细看起来了石头:石头的切面都简单抛了一下光,种水色一目了然,几个老头看完,都暗暗打了个冷战,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看他的手法跟我们基本一样,他有什么秘籍吗?
几个人一言未发,仔细翻动着石头,一会儿看看皮壳,一会儿又看看切面,但没有人交流。
外围,一大群人默默地看着这几位叱咤了矿山几十年的大佬,对普通矿工来讲,这些人就如有神一般的存在,需要顶礼膜拜的。
但今天,一个年轻人竟敢独自挑战六位大佬,别管输赢,就这份勇气,都让人佩服。
而且,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是年轻人占上风,这就使那些普通矿工的认知产生了动摇,到底谁是大神?
要知道,在矿山,最牛x的就是赌石,切涨是所有人,上至开矿的老板,下到拾荒的穷人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
切涨了就代表有钱,有钱了就有势力,有势力了基本就可以为所欲为,尤其是在这荒山野岭,法律就是一张废纸,钱才是一切一切的祖宗。
几个人看完石头,相约着往楼里走去,围观人眼中都是漠然,远没有以前见到这些人那种狂热,在他们的心中,反倒是那个年轻人看着和蔼可亲。
说实话,这些人已经脱离的底层,高高在上惯了,他们每个都是身价不菲,就是那些开矿的老板,好多也得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饭桌上,老者说道:“今天晚上我们要全力全力以赴,否则一世英名付之东流了。”
“妈的,这小子就是个怪胎,他怎么看出来的?”
老者摇摇头,说:“老祖宗的这套技法更多的是需要悟性,后天的努力有用但不起决定作用,我们已经算是有大毅力者,这才达到今天的境界,但跟他一比,我们似乎差了不少。”
吴丹威的血性被刺激出来了,他说道:
“别管怎么样,蒙,我们也得蒙对几块,否则,矿山就是他的天下了。”
吴梭说道:“先吃饭,今晚就是不睡,也得挑出几块来。”
……
在另一个房间,楚天翔对着桌上的几个人说道:
“你们先聊着,我得看看石头,要不晚上没得切了。”
郑臣问道:“怎么要切一宿啊?”
楚天翔笑着说道:“只要那几个老头不睡,机器就不停。”
望着楚天翔的背影,刘国锋感叹道:“这小子玩上兵法了,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貌觉新问道:“什么意思?”
刘国峰摇摇头,岔开话题说:“就楚天翔这么干,你们说能不能逼疯两个。”
郑臣说道:“逼疯不见得,但大病一场没准,这帮人都是老油条,抗打着呢。”
貌觉新说道:“晚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郑臣微微一笑:“你就不会歇两天,旦旦而伐身体受得了吗?”
貌觉新不以为意地说道:“这是佛家秘传之术,你不懂。”
刘国峰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天翔,外边那些人怎么办?”
郑臣说道:“一会天黑了,我让他们在空地上点几堆篝火,傣家人喜欢跳舞,让他们狂欢一下吧。”
貌觉新提醒道:“晚上千万别让人进大院,最好把机器也抬出去,多准备红包,没事就发点,对我们有利。”
送走了貌觉新,郑臣和刘国峰也来到仓库,现在天逐渐黑了,天气很凉爽,郑臣叫管事的搬一个茶桌过来,他和刘国峰就在仓库里喝茶聊天。
眼看着楚天翔不时的就搬出一块石头,郑臣心里都快乐开了花,这些都是多年存下的老料,都是不敢切的,这要是当赌石卖出去,可就亏大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六个老头也开始往外搬石头了,不过他们不是拿过去切开,而是搬到隔壁小房间准备仔细研究。
楚天翔不以为意,他现在对一块大石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块石头有一百多公斤,整体是灰色沙皮,但表面斑驳陆离,黑一块灰一块的,就像被火烧过一样,但皮壳很紧实,苍蝇翅也很明显。
“这是什么场口的石头?”
楚天翔自言自语道,他还真没见过被火烧过的皮壳,他使劲抬了抬,石头晃动了一下,很压手,但似乎一面轻一面重。
楚天翔又在四面都抬了一下,明显有一面特别轻,似乎就不是翡翠。
楚天翔蹲在石头边上,仔细看着石头的表皮,他在找有别于翡翠的晶体,这种大石头非常容易共生。
看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楚天翔走到郑臣面前问道:
“郑哥,除了莫西沙的石头,你这里还有哪个场口的?”
“有点木那的,还有南齐,都是早些年的料子,怎么了,天翔?”
楚天翔莞尔一笑,转身来到那块石头边上,双手放在石头...
这一看,就是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