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她反正不喜欢。
尉文灵又问:“你和孟迟帮着永王,也是为着这个?他们叔侄各为其主难道要老死不相往来了?他们孟家的祖宗吃闲饭的么,这都不把那个做人长辈的掀下来!”
尉文灵此时怎么看孟荣安都怎么不顺眼,再加上师父从前耳提命面、死前又再三交待,要她一定在紧要关头,助孟迟一助,她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孟迟这头,又开了一壶新酒边喝边骂。
姜绾只陪着,不怎么喝,等到孟迟回来,尉文灵已经喝大了。
她从安临贺的织金蹀躞带上把金柄柳叶飞刀一把一把扯下来,再一把一把地掷出去钉在门板上。
孟迟刚推开门数把带着金光的飞刀迎面而来,他皱眉偏头一一避开,叮叮叮几声响,飞刀擦着他的耳朵没入了旁边的门板。
孟迟看想姜绾,目露询问之意。
姜绾也只是从尉文灵零零碎碎的酒后之言中拼凑出个大概,“今日你二叔孟荣安来过,他和安临贺联手瞒着尉阁主的事,她都知道了。”
“尉阁主和安临贺翻了脸,飞刀原是送他的现下收回且下令山居酒楼今日后严禁安临贺和皇城司的人入内。”
“也废了和安临贺的约定,山居酒楼以后天下事皆可查。”
基本大概就是这么个过程吧,姜绾简略说完,问他,“你那头呢?可见到轩辕云舒了?她怎么说?”
“哦,对了,你二叔约莫借着安王做踏板,或许跟安临贺效忠的是同一个主子,你可去钦天监打听看看,有没有他的名字。”
除了钦天监,姜绾暂时想不到孟荣安所图,孟家观星世家,近几辈只有一个孟星阑入了钦天监,最后却因太过贪心犯下大错被罢职,孟荣旌也不再任孟家族长,这个位置最后就落到了孟荣安的头上,他想入钦天监成为监正说得通。
孟迟刚刚坐下,听到姜绾的话一时心内五味杂陈。
这趟去见了轩辕云舒,从她那里还真听到了他万没想到的事情,虽大部分是轩辕云舒的猜测,但明显到连姜绾都能看出来了,这猜测也与事实无异了。
“二叔他——来了安王府不久,就在某次外出时结识了安临贺,私交渐密,师姐和安王也是这次安王在邵州栽了跟头,连带着被皇城司翻出不少旧账,才警觉府中有皇城司的眼线。”
“二叔行事谨慎,师姐诸多只是猜测,还没有实证,不过她说明日成将军他们京城入宫,多半就会有结论了。”
孟迟眉心紧皱。
到时使团入宫,皇帝大行封赏,若是二叔破格入了钦天监且职位不亚于从前的孟星阑,此事也不必再去求证了。
被罚在府中禁闭的安王,自是不能在这个敏感时期为二叔筹谋,还是送他入钦天监。
钦天监、皇城司,两大直接效忠于皇帝的机构,钦天监比之皇城司,更是有入宫觐见可不行跪拜之礼的特许恩令,皇城司不能做的许多事,钦天监可以做。
一把威慑的刀,一把获人心的拂尘,皇帝不会允许钦天监的人与皇子私相授受,当初孟星阑没了活路,除了犯了草菅人命的罪,再有一条就是替三皇子办事。
如果二叔入了钦天监,就绝不会再是安王的人。
明日,顶多明日,便会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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