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宝座上的孟临简耻笑一声,“年岁大了,他就应该死在战场上,为了人族作出贡献,难道他不死,让那些人族未来的青年才俊去死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司徒应听的却是心凉。
想当初,家父是第一个支持合欢神的,在咸意城围剿意归的也是父亲带头,为何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就连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答应。
“合欢神,家父最开始就跟随您,求您怜惜啊!”
来自上方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大,司徒应浮在地上的手臂越发地颤抖起来。
空荡的大殿里传来脚步声,那是孟临简从宝座上下来,走向她的声音。
司徒应下意识地就向后退,她想要跑出去,但是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不可以不能,今天就算是被孟临简折磨致死,她都不能动,否则她将面对的是更残酷的惩罚。
孟临简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尖上,司徒应觉得自己就是刚刚那个粉碎的脚踏,即将尸骨无存。
冰凉的指尖在她娇嫩的后颈上划过,“你父亲已经是人族为数不多的强者了,如今形式如此严峻,他不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想着苟且偷生,怎么行呢!”
“呵呵!”
孟临简笑了一下,笑声凉薄中透露着诡异。
“我们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而已!”
司徒应早就被后颈上冰凉的手指吓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对于孟临简说的话,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那冰凉的手指冻住了,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跪在地上磕头,“求吾神怜惜!”
“求吾神怜惜应儿!”
她不停地跪拜,纤细的腰肢一动一动的,站在她身后的孟临简忽然俯身,手掌捏住她白皙的脖子,在上面掐出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想要吾怜惜你啊!”
司徒应觉得他松了口,便更大力地跪拜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在她身后看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
孟临简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手掌上的力度加大,一把将司徒应的脖捏在了他宽大的掌心里。
将人提起,猛然抬起另一只手,撕碎了她背脊上轻薄的衣服布料。
“那吾就好好地怜惜你吧,吾若是开心了,让你父亲晚一点死,倒也是无妨!”
司徒应闻言,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念头,老老实实地任由孟临简,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拖往隔壁的偏殿。
她被撕碎的衣衫留在了原地,娇嫩的皮肤被地上凸起的砖角划得鲜血淋漓。
血腥的味道传到孟临简的鼻息里,他便越发的兴奋了。
他前日刚刚命人打造了几样工具,正好用上一用。
大殿外的天色从艳阳高照,到夜色漆黑,再到逐渐出现鱼肚白。
合欢宗的大殿门才缓缓打开一道缝隙,里面走出一道清瘦的人影,她裹着一件黑色宽大外套,薄的几乎遮不住她的身子。
她走得很艰难,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血色,每走一步,都会在白玉石阶上留下一个血红色的脚印。
司徒应扶着旁边的柱子,目光落在天边那一黑暗里。
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那人总爱穿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在人魔战场上,永远冲在最前线。
她又想起那个曾经带走他的人,那个永远清冷,高高在上的身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