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久,会克王府的运势,会给世上来带灾厄。
她肚子里是个畸形,是个怪胎。
没有哪个努力的母亲能接受这样侮辱的诅咒话。
徐茴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
激动到呼吸困难,周身痉挛。
萧铭轩用最快的速度回来安抚她也没用。
他已经处理了传谣的人,也处理了不怀好意的人。
他也纳闷,就这种巫蛊之术,没谱的预言,怎么就走漏了风声,传到了禁闭房门的徐茴耳朵里。
可徐茴还是难以承受,下腹部一阵阵规律的痉挛。
她又惊又怕,床褥湿了。
大批的太医涌进了乐王府,也无力回天。
月份到底还差了一些,就算保住了今天,明天也是要面临同样的困境。
徐茴在床上发抖,萧铭轩看似在安抚,实际上冷眼旁观。
他的话里毫无感情,“放心吧,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们一定要全力救治王妃!”
却没说孩子。
太医们纷纷遵命。
众人在心中感叹,乐王对王妃也是用情至深,更加在乎王妃的安危。
可这不是徐茴想要的。
为什么不能求母子平安呢?
周素素拉着萧橙满在徐茴的院子在旁观。
萧橙满抬头问母亲,“娘,王妃要有小世子了吗?”
周素素怜爱地看向萧橙满,一个连柿子都分不清的年纪,却知道世子。
她捏了捏在冬日里有些冰凉的小脸,笑道,“不会有的,满儿才是王爷最爱的孩子。”
周素素言语笃定,并不觉得自己为萧橙满拼前程有什么错。
她曾是侍奉皇子的宫女,她为乐王所生的长子就永远都比不过世家女生的嫡长子。
那就不让这个嫡长子出现,萧橙满的地位才不会被威胁。
因为那样萧铭轩没有别的选择。
公主府与乐王府的确决裂了,她早就发现了萧舒婳的人要在徐茴的保胎药里做手脚。
她没有阻拦,没有告发,甚至在其中推波助澜。
周夫人永远一副温婉善解人意的样子,在王府里从不压榨欺负下人,谨小慎微地侍奉乐王,对王妃的恶意刁难也是逆来顺受。
可毒蛇在咬人之前,都是无声的。
徐茴,你就带着你肚子里孩子,安心地去吧。
周素素把萧橙满搂在怀里,轻声哄道,“满儿,我们回去吧,天色已晚,早点休息。”
萧橙满乖乖听话,跟着周素素走了。
入夜,屋里安静,萧舒婳仍在看书。
直到烛花炸开,她才恍惚的意识到时辰已晚,也该休息了。
公主府里舍得用炭,地龙把屋里烧的暖洋洋。
萧舒婳灭了灯,往床铺走去。
她摘了头上的发簪,放到一边,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她手指穿了进去,轻轻揉了揉后脑。即便是挽最简单的发髻,坠得久了也是又沉又痛。
她灭了屋里最后一盏灯,悉悉索索爬上了床褥。
自从与薛昭同床共枕后,她再也不用在床上放汤婆子暖,这是源源不断的热源。
有些凉意的脚随意搭在薛昭的身上,吸取他的体温。
薛昭睡的安稳,没被她的动作惊醒。
这一晚能安然入睡的又有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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